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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香墅岭人狼大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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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仁坐在书斋中,悠闲地阅读各种报纸书刊。书案上明可鉴人,搁着一个眉纹枣心歙砚,一只青瓷珐琅趣÷阁罐,两个玉黄石鹿头状碧玺。书案上,撂起的一沓宣纸上,正趣÷阁劲苍遒的飘落四个篆体大字——天道酬勤。

不知何时,梁婉容扭动丰满体态,悄无声息走入书斋。梁婉容若断若续地说:“琳琅姑娘来过了。她相貌俊俏,性格温雅,端端庄庄,像是个知书达理之人。”上官仁不转睛地问她:“那黎儿的意思哩?”梁婉容略微想了想,回道:“他有些推脱之词,但也不拂逆,我想观察一下他们相处的情况,总之……”上官仁斜睨着,道:“你说下去。”梁婉容说:“仅管淑茵是个好姑娘,但必竟是我上官家用了两年多的下人,一个下人如何步入上流社会,如何成为上官家儿媳?总之,我不赞成他和淑茵在一起。”上官仁一听,放下报纸,在眉纹枣心歙砚里沾了沾墨汁,心定神闲地秉趣÷阁抒写了八个趣÷阁势飘逸的大字。梁婉容欣奇地走近一看,八个字正是“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梁婉容道:“万一有一天黎儿怪罪我们为人父母太过珂责,那将如何作解释呢?”上官仁不加思索,搁下趣÷阁,说:“有一天他会理解我们的良苦用心,究竟他还不能脱离我们的管束。”两人说话间,上官黎一脸含郁地走了进来。“妈,我想找你再谈一谈?”梁婉容望着他,说:“我知道你会找我谈,现在你爸也在,好吧,你说说对琳琅姑娘的印象?”上官黎道:“我对琳琅还没有印象,一个普通女孩,但要比起淑茵似乎差多了。”“怎么这样说呢?”梁婉容茫惑地注视他,“虽说两个都是普通的女孩,但淑茵是给咱家做苦活的下人。”上官黎一听勃然大怒,脸面上青筋凸显,恶狠狠怒视着母亲梁婉容,悻悻道:“妈,你说错了!做苦活的下人,一样是人。你不可以鄙视一个善良之人。”梁婉容不竟讶然,又劝导:“有多少姑娘你可以选择,为什么偏要选择她,我们上官家要找的儿媳,怎么可以是一个下人。”上官仁左右为难,温存地说:“你妈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关键在于她家又在承德,两家和亲多么费周折,如果她家在芙蓉镇,也许事情就大不同了。”上官黎一时进退维谷,他的大脑蓦然一片空白,他的双腿在剧烈打颤,甚至他的心脏也在“怦怦”乱跳,他及力保持镇静,纵使心里有一股快要爆发的火焰,还是强压住:“爸妈,事到如今,你们应该清楚,淑茵为我怀过孩子,她为我受过苦,你们的良心何在,公理何在?”梁婉容望着儿子上官黎,一时呛然无语。上官仁婉言相告:“一个人的终身大事不是你想怎么决定就决定的,我们为人父母有权决定你的前途与命运。”此刻,气氛骤然飙升,梁婉容板着脸,目光里充满对上官黎的不解和蔑视。作为母亲,她自忖尽到了职责,那就是将他扶养成人。作为母亲,她曾苦口婆心的劝他警惕同女人的关系。谁知,这一切皆无果而终,他最终栽入了女人的怀抱。一个梦鹂,一个淑茵,两个女人将他折磨的体无完肤,将他折磨的应接不暇。现在,他竟然变得语气咄咄,态度横蛮,根本不将父母放在眼里。坐在书斋桌子旁,梁婉容轻轻抬手给上官仁磨砚。只听上官黎大声狡辩道:“我已经给淑茵许诺过,非她不取。淑茵真心为我们付出,完全没有虚情假意的成份。你们不应该有门户之见,应该袒荡作人。”上官仁心中爱莫能助,已有不置可否的意思。梁婉容慢条斯理地斥责说:“那些是她的本职工作,有金钱作诱饵,作动力。人心隔肚皮,我们怎么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依我看,你也未必懂她。”上官黎急不可耐地瞪大双眸,一时哽咽无语。上官仁道:“《弟子规》有曰:宽转弯,勿触棱。作为男人,不应该为女人肝脑涂地。大丈夫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必总为女人废寝忘食,牵肠挂肚。”话音一落,上官黎的怒火终于被他这一句话点燃。他的目光像一道寒光迸发出夺夺逼人的气息。突然,上官黎将书斋案上写着八个大字的宣纸拿起来,团在手里,“喳喳”撕成无数碎沫:“命运——我的命运在你们的眼里就像这张纸对吗?一切都要听从你们的安排。——一切都是命运!命运!命运!”

上官黎酣畅淋漓地撕碎了纸,像把他郁结的心痛撕裂了一般。他垂摆胳膊,一脚深一脚浅地夺门而出。却不料毓秀楼外飘起了雨。上官黎走在草坪上,很快一会儿,软草上的露珠伴着雨珠将他的裤管打湿。上官黎的心冷凝成冰,似乎比秋雨还濯打人心。上官黎踉跄的走在花园里,目光随意掠过茑萝、杜娟、紫薇和叶脉蔫然的郁金香。上官黎走向一排绿篱,顺手摘下一朵荼蘼花,将它咬在嘴唇里。不多时,上官黎的头发也被雨水黏湿。清洌的雨水滑下他的额头、他的鼻翼和他的双颊。甚至他的衣裳同样被打湿,他瑟瑟地伫立一株菩提树下,咬着荼蘼花,孱弱无力地扶着树。

望此情形,我花容失色地跑上前,一把拉住他:“黎哥,上官黎!赶快回楼,你怎么能站在这儿,会着凉哩。”上官黎漠然地望了望我,一种凄惶、疚结、痛苦的滋味在他心里蔓延。上官黎的心已冷,冷到了嗓子眼。我静静望着:“说话啊,怎么一直傻傻地站着?”上官黎在我的劝慰下终于开口说话了,却是敷衍和逃避的:“不,你不要管我了,去做你该做的事,我想站一会儿。”我喊道:“请你和我回毓秀楼,不要站在这儿。”我生拉硬扯,掏出一块桅子花绣金凤凰帕巾,在他的脸庞上揩试雨水。只见上官黎紧咬嘴唇,目光夹着惊疑的光,虽然力避我的视线,张皇地似乎冲破山庄飞去。我轻摇着他的胳膊,毫无办法:“黎哥,说话呀?你不要吓唬我。”我望着上官黎,他的白眼珠大黑眼珠小,两颗瞳仁像锥子,锐刺刺的,有些怕人。梁婉容看见这一幕跑向我们:“儿子,你怎么站在雨里,会感冒的你知道吗?”梁婉容悲呛地大叱一声,走近上官黎后,发现他全身已遍体淋湿,浑身正瑟瑟发抖。“老天爷呀,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孝的儿子,非要把自己搞得生病,非要我们大家为你提心吊胆,你才肯罢手吗?”梁婉容立时哭腔起来,不停地摇动着他的身子。一旁的我,除了劝慰别无它法,我说道:“夫人,您别哭了,他会没事的。”接着,上官仁跑了出来。到了我们身边,一看上官黎和我、梁婉容淋在雨水里,一时着急,开劝上官黎:“你怎么可以不爱惜身体?怎么可以让大家为了你站在大雨里煎熬?你太不像话了。”梁婉容微有一丝薄怒,责问:“不要因为一点事就作贱自己,你能不能为大家想一想,大家站在雨里是要陪你受罪吗?”上官黎目光凝聚,吼叫开了:“不要你们管,我的事不需你们操心,我只想冷静,我只想一个人考虑人生。你们全都走,从我的身旁走开。”我一看他态度拗硬,忍不住抽泣:“都是我不好,让我拖累你受这么大的罪。”上官黎愧疚地望望我,一拍胸脯,大声道:“不管你的事,我是男人,说过的话会算数。”上官仁气绿了脸,眼睑像过电一样,七上八下乱跳。上官仁失口吼骂了一句:“你非要搅闹的整座山庄不消停嘛?非要让大家知道你是个‘男人’,而不是个‘懦夫’、‘畜生’?”上官黎已气得浑身哆嗦,像一只受到惊吓、露出锋利长牙的豺狼,咧嘴呼呼地喘声。因为雨水飘淋,梁婉容一脸厚厚的胭脂被淋漓成腻,她嚷道:“天下父母心,盼望你做顶天立地的男人,从小到大,没骂过,没打过,没戳过,谁知到后来竟六亲不认。天哪,这是做孽呀!上官家怎就生出你这么个白眼狼。”上官仁见他意志坚决,毫不妥协,一时呛然胸胀,想要返回毓秀楼,怎耐我们冒雨站着,只得硬着头皮强逞地应候。

烟雨濛濛,薄雾笼罩。后来,萧老太太也拄拐来到大家身旁。雨依然在舒缓有致地往下落,大家像落汤鸡似的已被雨水浇淋透。萧老太太伸手想拽回上官黎:“孙儿,你怎么了,为什么让大家都陪你站在雨里?快随奶奶回。”上官黎一使劲,险些将萧老太太甩开:“不,我不要回去。”上官仁看在眼里,一着急抬手想打他。梁婉容一看,将他挡了下来:“不要打黎儿,你疯了!”上官仁脸热的发涨,喘起气来像蒸气火车头,他气咻咻地说:“我疯了吗?他是二十五岁的大人了,还要为一点小事牵累别人。”梁婉容神情悲萧,五味杂陈,恨声道:“当父亲的缺乏管教还算父亲嘛。算啦,要不然由他去吧。”

我拉着上官黎的手,好言相劝:“黎哥,你听话嘛,回毓秀楼。”上官黎心里有气,现在见大家全出来了,不觉心旌摇曳。但他怎肯放弃男子汉的尊严和霸气?竟转而大吼:“谁也不要管我,由命运来决定我。我上官黎是生、是死不要你们管。”我听他这么一说,便顿时觉悟,我泣不成声双手掩面,在大家的注视下迅速跑开。梁婉容依旧好声相劝:“黎儿,听妈的话,离开这儿。”上官黎呆若木鸡似的任凭大雨浇淋,萧老太太愈加着急,拄着凤殇藜木杖,围绕上官黎跺脚,道:“了得,这还了得。一大家子没个省心的。上官,给我买车票,明个儿我就回北京。”上官仁怕老母亲当真,一时晕头转向,心中似有一柄鼓杵,铮铮乱打。只好说歹说地开劝:“妈,何必生他的气?怪我没教育好。”上官黎一看年势已高的奶奶也浸沐雨中,嚷着要回北京,借着上官仁再次劝解他的时机,脚踩一园泥淖的雨水,一个人逃回了毓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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