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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所有不可得都是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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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里,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儿选择成全自己。那个人,或许是自己,或许是别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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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方白草随意的拿起桌上的手机查看信息,看着那个陌生号码蹙了蹙眉。

接着看到短信内容的时候,她的脸色黑了黑。

——跳江大难不死,医院里挂点滴,速救。

脚趾头都猜得到了,是景止。方白草不知道景止是怎么弄到她的号码,但是想起那天夏郇弋出现在他的病房里的情景……她的眉头跳了跳。

而现实很残酷的告诉景止一个真相,方白草毫无人性毫无同情心,那天偶然救他不过是顺手……

这个顺手,是有点奇怪哈……

既然景止身后是有人儿的,方白草也不费那个心思了。更何况,景止小朋友一直对还钱这件事挺泄气的,正好趁这个机会随了他的意,抵消他的债好了。

于是,方白草就把景止的事儿丢在一旁,收拾好自个儿就出门了。

这么冷的天气她倒是更喜欢窝在床上,但既然是劝说自己是来旅游的,那就好好玩儿吧。

刚出了小旅馆的门,方白草就被人儿叫住了。

“白草?你是白草?”

方白草蹙眉回望,看向惊喜发声体。

一身深色风衣的娇小玲珑的许暮站在那儿冲她笑,她心下微动,舒缓了蹙着的眉。

“你是来这里玩儿的?”许暮上前搂住她的胳膊一起走。

方白草倒是恍恍惚惚的想起来了,许暮的老家就是乌水镇。许暮是典型的江南妹子,长得娇小温婉,脾气也很好。当然,如果方白草没有见识到许暮发脾气的时候那股彪悍劲儿,估计会一直觉得许暮是个没脾气的。

“是啊。”

“和家人儿吗?你一个人儿?”

“嗯。”她回答得模棱两可,许暮是个知趣的人儿,自然不会追问。

方白草刚去海德堡的那一年,为了节省钱只能租最便宜的房子。一分钱一分货,最廉价的房子未必见得有多好。

不懂世故,又不知道生存规则,她就这样一直拖着行李到处游走,寻找满意的房子。

那年的风雪很大,簌簌的落满了枝头,也落在她身上,融成水的时候接触到她的皮肤,很凉。她的骄傲兼容她的挑剔,就算碰到钉子,被人骂是个穷女孩儿被赶走声称别妨碍他们,她也只是用自以为最好的修养,整了整凌乱的头发和衣摆,提着行李箱继续上路。

那时候,她活了二十年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羞耻。甚至于,比起小时候那些邻居对自己母亲的非议而累加到自己身上的不公,还有那些小女孩儿经常用不同的方式来给她下绊子来说,她仅仅是承受了一句“穷女孩儿”而已,仅此而已,好了太多。

埃利太太是一位美丽的德国女人儿,是方白草在公交站碰到的。埃利太太很热情,见方白草孤零零的提着行李箱站在那里,就主动和她攀谈了起来。

埃利太太会中文,但是却很不流利,有些时候说着说着又不得不说回德语。方白草笑笑,用德语回埃利太太表示可以用德语交流。

方白草虽然孤傲,在异国他乡独自一人,她却不介意也不拒绝有埃利太太这样的人儿主动向她靠近。

“天呐,你要租房?”埃利太太了解到方白草的意图,一脸笑眯眯,“我那里正好还有个合租室,里面现在也住着一位漂亮的东方女孩儿。不过她和你的漂亮不一样,她很温婉,你却是明艳张扬。”

听到埃利太太的评价,方白草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只好挑挑眉,“我想埃利太太你一定很喜欢她。”

“哈哈哈,我也很喜欢你。要不然这样吧,你来我这里租吧,你们都是东方女孩儿,一定会相处得不错的。不用担心价钱,都是最低价,再低一点儿我只能收成本了。”

方白草随时都保持着谨慎,并没有尽数信任埃利太太。全程她都在观察着埃利太太,直到到了目的地,方白草也没有放下自己的警惕心。

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她不知道该求助谁,更何况,她熟悉的人都远在中国。

那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为了给自己一个容身之所,方白草决定赌一把。赌埃利太太是个好人儿,赌她值得信任。所以,她就签了租房合同。

许暮就是埃利太太口里那位温婉漂亮的东方女孩儿,就那样,许暮和方白草成了室友。

许暮对于这位突然冒出来的美丽张狂的室友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甚至十分平静。见到方白草的时候也只是冲她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相互擦肩而过各忙各的。

许暮的时间被安排得很满,不是上课就是打零工,要么就是和男友在外腻歪。方白草也是整天埋头学习,只要一空出时间,她就会被恐惧埋葬,所以她不敢闲下来。

也就是这样,导致两个人整整三年半的时间却还没熟悉彼此,最多话的一次也是周末的时候询问各自有什么安排,然而回答完了却没多大交集。

那时候的方白草觉得,文文弱弱幸福安然的许暮,应当就这样一生顺遂下去,以后的生活会和她的男友共缔,越来越好。

三年半以后的一天,许暮忽然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却安安静静的不说话,也没有大吵大闹。许暮的酒品真的是好的没话说。

许暮被男人儿甩了,被一个爱了九年的男人儿甩了。

九,是一个多好的数字。

方白草怔了怔,却自认为她们之间还没熟到她会为了许暮去扇那个男人儿一巴掌去质问那个男人儿为什么甩了许暮的地步。更何况,不爱就是不爱,再多的借口都欺瞒不了那个哪怕喝醉酒也清醒得一塌糊涂的女孩儿。

第二天的许暮照常上课、打零工,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失恋这件事。方白草都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姑娘的坚强,如果是方白草一定不会就这样平平静静的掀过去。

可是细细想了想,毕竟那是自己深爱的人儿,能怎么样呢?到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

第一次见许暮哭,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她跌跌撞撞的走进来,看到方白草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的抓着她的衣角不放。

方白草心疼这个坚强的姑娘,不耐其烦的询问她出了什么事儿。

摇头,还是摇头,许暮始终只是摇头。

“如果,你信得过我,我不介意你可以和我说说的。”其实方白草心下有几分了然,一定是和许暮的前男友有关,但是许暮不说,她也不好揭开她的疤痕。在别人儿伤口上撒盐这种事她做的多了,可她却不忍心看到许暮痛苦。

或许,是因为之前见证了许暮那样幸福的模样吧。

许暮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的从包包里拿出一份大红色的请柬递给方白草看。她说,“是他未婚妻给我的。”

她顿了顿,“是一个很漂亮也很……有钱的德国女人。”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话很轻很轻,就像羽毛一样,仿佛风轻轻一吹,就能飘散。里面包含了太多感情,但方白草能从里面读懂许暮的自卑。

方白草接过那份请柬却没有打开来看。她相信自己如果是接到了夏郇弋的结婚请柬,一定没有许暮的这般冷静,会比自己想象中的疯狂。

许暮还真是个坚强又理智的姑娘。

看着许暮脸上的平静神色下隐藏的复杂情绪,方白草心下微动,不知觉就说出了口,“参加婚礼的时候,我陪你去吧。”

许暮忽然就拥抱了她,哭的隐忍又小心翼翼。

或许方白草的那句话落在许暮的心里,有别样的柔软和温暖,才致使这个一向理智懂得利用平静来掩饰自己情绪的姑娘忽然就抱着她流泪。

方白草愣了愣,迟疑的抬起手轻轻的抚着许暮的背,给她安抚。

“哭吧,别憋着。”

许暮却笑了,然后抽出一张纸巾给自己擦了擦泪。她说,“谢谢你。”她已经好多年都没哭过了。

方白草笑纳了她的谢意。无论她是谢她什么,但是她却不舍得不忍心去拂了她的一番心意。

回忆停在这里,就被许暮的声音打断,“我看到有关于你的新闻报道和微博了。”

“你信我吗?”方白草反问。

“我想,在这件事上,一个年年拿奖学金的学习狂魔都不值得我信的话,我就真不知道还有谁可信了。”许暮笑了笑,“况且,还是和我同居了四年多的人。就凭这个,我也该看得清你的人品。就冲当年你陪我出席婚礼,我也该信你。”

是啊,在许暮的眼里,方白草就是那样不仅明艳动人且还善良。对于方白草的过往,许暮曾经不知道,但是如今的方白草已经在网上被人扒了十八代祖宗,许暮依旧信她。

对于自己的曾经,方白草不否认自己没有劣迹。

这个傻姑娘……一点也没变。方白草看着许暮笑起来的眉眼,眼眶红了一圈,许暮的气色比她离开时好了很多。

“很感动对不对?”许暮仰头摸了摸她的脸,“有一件好事我也要告诉你哦,再过两个月就是我的订婚宴哦。我还想过几天再通知你的,没想到今天就遇到你了。”

“是谁啊?”傻姑娘终于放下了多年的执念,可喜可贺。什么时候她也能放下,多年以后笑着跟许多人儿说她爱上了别人儿要订婚了?

“还记得那个负心汉吗?”

“……”方白草总觉得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他没有负我。”就像当年那句“是一个很漂亮也很……有钱的德国女人”一样,许暮说得很轻。只是现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轻松,是轻快,就像濒临死亡的人从绝望到抓住希望,能一如既往的鲜活无比。

最后的方白草也没问当年那个成了别的女人儿的新郎的男人儿怎么会没有辜负许暮,她只是将许暮的手交给了那个因为许久没有见到未婚妻回来而急切出来寻找的男人儿手上。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事情,都不需要为什么。

就像当年在那个男人儿的婚礼上,许暮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去砸了那个婚礼。虽然后果是她们两个人都被赶了出来,但是许暮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都没有说过后悔,这就够了。

方白草也一直会记得,那个就算被甩都没有多余的话多余的表情动作的傻姑娘,能在自己心爱的男人儿和别人儿的婚礼上,用尽勇气给了自己一个交代。一个,深爱多年却莫名被摒弃的交代。

她想,她没有许暮的勇气,勇敢的为自己当年的不告而别做出一个交代。

与其说世人在自己的世界里都是过客,不如说其实方白草都只是别人儿世界里的过客,匆匆那些年过去,最后也只剩她。

景止来找方白草的时候,她还是坐在那天晚上的江边长椅上,看着江面出神。

知道她在想事情,景止知趣的没有打扰,反而跟着也盯着江面。他的免疫力强,发烧感冒也好了,挂点滴纯属是想作给方白草看,成全自己想抵债的小心思。

景止坐下来的时候,方白草就回神了。她蹙眉看着身边的男人儿,“你来干什么?”

景止露出一口大白牙,“看你呀。”

她有一瞬的失神,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发觉景止的身上是有夏郇弋年少时候的影子的。

“现在人儿已经看到了,你可以滚了。”

“好歹我也是美男子一枚,你居然舍得让我滚?!”

她挑眉,“不然在这里碍我的眼吗?”

卧槽,叔可忍婶不可忍!他哪里碍眼了?他明明还是很赏心悦目的好吗?景止小朋友在心里告诉自己,是她瞎,不是他碍眼。

“你就是嫉妒我帅。”

“噗嗤。”方白草很不给面子的嘲笑一声,“比起嫉妒你,我宁愿看母猪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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