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责的母亲（1/2）

母亲在家里洗衣服。母亲用手搓嫂嫂的衣服，突然听到细微的声响。母亲怀疑嫂嫂的衣服已经撕破，开始仔细地查看，结果发现这件衣服真的已经撕破。嫂嫂只有两件上衣，既然这件已经被撕破，嫂嫂以后哪有换洗的衣服？母亲想到相关的道理后，竟然在憎恨的感觉中哭泣起来。

片刻时间过去后，王林从房屋里面走出来，原来已经听到母亲哭泣的声音。王林在母亲面前询问，结果母亲哭得更加厉害。王林看到撕破的衣服后，突然明白母亲哭泣的原因。

母亲哭着说：“这件衣服是你家嫂嫂的，你家嫂嫂只有两件上衣。虽然这件衣服是几年以前做的，但是也不应该被我撕破。我是该死的东西。我们总是穷得厉害，现在哪有钱买新衣服？如果无法买新衣服，你家嫂嫂就没有换洗的衣服。”

王林对母亲说：“母亲已经出现差错，但是也不应该这样责怪自己。我现在有几件上衣，也是几年以前做的。我可以把我的上衣送给嫂嫂穿。嫂嫂把我的衣服穿在身上，也许会显得很难看，希望嫂嫂不要嫌不好。”

母亲说：“你的想法儿有道理，母亲没有反对的打算。你家嫂嫂是女性，并且很快就要生孩子，所以不能没有衣服穿。嫂嫂把你的衣服穿在身上，也许会有不合适的感觉，但是只能穿你的衣服。如果母亲手里有足够的钱，再给我家王林做衣服。我们现在就找出你的衣服。如果嫂嫂不愿意穿你的衣服，母亲就要好好儿地劝说……”

城里面的朋友们，成群地来到王林家里，要和王林去钓鱼。王林没有什么事，并且朋友们都显得很亲热，所以王林没有反对的打算。王林和他们走出热闹的百里城，来到这片树林旁边。他们在树林旁边找到池塘，开始在响亮的说笑声中钓鱼。虽然总是没有鱼上钩，但是他们仍然有愉快的感觉。他们和王林有良好的感情，总是喜欢和王林说笑。

李空突然对王林说：“我突然发现奇怪的事。王林叔叔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上衣，这是为什么呢？哪怕我们穿着很多衣服，也没有暖和的感觉，现在不是暖和的时候。我的想法是，王林叔叔应该有寒冷的感觉。受寒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王林叔叔应该穿足够的衣服。”

王林带着笑容说：“既然我们是好朋友，就应该把实情告诉你们，反正没有丢脸的感觉。我家嫂嫂的衣服已经出现破洞，没有衣服穿，所以我把自己的衣服送给嫂嫂穿。就算现在不暖和，我也没有寒冷的感觉。我有强壮的身体，哪怕不穿衣服，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所以你们都不要为我感到担忧。”

李空已经明白王林的意思，并且突然想到什么。李空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只是急急忙忙地从他们面前跑开。王林觉得李空的做法很奇怪，但是不知道李空将要做出怎样的行动。他们继续钓鱼。

他们没有停止说笑的打算。李空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让他们有意外的感觉。李空和王林打招呼，带有亲切的笑容。王林和大家注视着李空，发现李空手里有一件好看的锦袍。李空为什么要把锦袍带到这里来？

李空对王林说：“我已经把这件锦袍送到叔叔面前。也许叔叔要感到糊涂，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请叔叔不要细问，只管把锦袍穿在身上。如果叔叔有暖和的感觉，我心里也会觉得舒服。叔叔总是想方设法地帮助我，所以我应该想方设法地报答叔叔。”

王林已经明白李空的意思，但是不知道这件锦袍是从哪里弄来的。王林没有追问的打算，只是带着笑容表示谢意。王林把锦袍接在手里。王林在李空和大虎的帮助中穿好锦袍，并且仔细地查看，果然有合适的感觉。王林的模样儿更加威风，也更加好看。朋友们都在旁边夸奖。

天快要黑的时候，他们已经钓到十几条鱼。王林没打算把这些鱼拿回家，因为是他们钓起来的。李空把鱼送到王林面前，说王林叔叔的嫂嫂怀着孩子，身体应该得到滋补，所以必须把鱼送给王林叔叔。他们明白这种道理后，都要王林把鱼带回去。王林明白他们的意思，只好按照他们的意思做。

既然很快就要天黑，他们就应该回家。他们和王林打招呼后，在池塘旁边散开。王林带着这些鱼，慢慢地走到街道里面，心里自然有愉快的感觉。

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王林和母亲在厨房里面煮鱼。把鱼煮好后，他们会送到嫂嫂面前，让嫂嫂美美地享用。因为生活条件特别不好，所以这些鱼肯定是极好的东西，可以滋补嫂嫂的身体。

王林和母亲谈话的时候，听到脚步声，然后看到名叫大虎的朋友走到自己面前。大虎的模样儿很不轻松，焦急地注视着王林，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王林没有继续往灶里面放柴，注视着大虎。

大虎用响亮的声音对王林说：“我有特别要紧的事，现在要告诉哥哥。我们昨天钓鱼的时候，李空把那件锦袍送给哥哥，哥哥肯定没有忘记。在赠送锦袍的时候，李空没有说清楚，所以我们都不知道锦袍是从哪里弄来的。叫我们无法想到的是，锦袍竟然是李空偷来的。李空从刘秀才家里偷盗锦袍后，直接送到哥哥面前。刘秀才已经知道李空偷盗锦袍的事，所以把李空捉到他府里。既然刘秀才是强悍的东西，就会狠狠地报复李空，李空现在正在那里挨打。”

王林在担忧的感觉中说：“没想到锦袍是从刘秀才家里偷来的。虽然李空已经犯错，但是完全是为我王林着想，所以我不能不管李空的死活。我们现在就赶到刘秀才家，在那里好好儿地周旋。如果有解救李空的机会，我就要付出努力。”

王林和大虎穿过热闹的街道，来到刘秀才家的大门前。他们正要推开大门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哭喊的声音，知道是可怜的李空在哭喊。王林没有多想，直接推开大门，然后和大虎往院子里面走。这位奴仆正在用皮鞭抽打李空，看到王林和大虎走进院子里面后，没有继续抽打。刘秀才和站在旁边的奴仆们，也注视着王林和大虎。王林没有急着开口说话，冷静地走到刘秀才面前。李空在痛苦的感觉中进行猜想，知道王林有意解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