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翁 三十九（1/2）
“姑娘，别气坏了身子，我看那边也得意不了多久了，刚才她脸色白的，哼，真解气呢！”
“阿鹿，是我不罚你不甘心吗？还要议论。”
“……姑娘。”
“我问你，你刚刚说里苑才是主子，什么意思？里苑，难道我们这里……”
“没错，我们这里是别苑，是给来客居住的，这里的下人，要不就是犯了错，要不就是身份低微，还不足以服侍主子。”
“那你是哪一种？”
一月喝着茶，很有主子的气阔。
“阿鹿，”
阿鹿抬起眼，无辜的望着一月，一月的眼神似要把她看穿。阿鹿咬咬牙，继续开口。
“阿鹿，是犯了错。”
她敛下眼睫，掩去眼底的算计。
一月绝不是泛泛之辈，倒不如说出实情。
“因为伤了里苑的主子？”
“是。”
想必里苑就是国师的宝贝徒弟了，当初娘娘刺杀未遂，搭上了自己儿子的前程。何况是一个卑微的下人。
“奴婢只是第一次伺候主子，太害怕，溅起了茶水，脏了小姐的衣服，没想到，没想到……”
阿鹿的眼里泛起了盈盈泪光，无辜的差点就要骗过一月，但一月是什么人，尉迟云烟身边的心腹，深谙后宫之道，岂是那么好糊弄的。
“所以你故意抬出你说的那位小姐，想要我那蠢妹妹去招惹她。”
“姑娘，阿鹿没有，阿鹿只想吓吓她，让她知道自己的本分，阿鹿绝无此心啊。”
阿鹿慌慌张张跪下来，直磕头。
“好了阿鹿，有些事情我也不必说破，你下去吧，我累了。”
“是，是。”
不过是住个别苑还真拿自己当主子了，姐妹俩都一样不要脸，竟然妄想国师会对你们做什么，若是知道与你们夜夜笙歌的是个又脏又臭的邋遢老头，看你还怎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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