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犇牛城（1/2）

五天后。

赢前四人辞别老村长和村民，踏上了去往本牛城的路。

二百里的路程，骑乘追风兽，耗时不到两个小时。

进入犇牛城之前，赢前提醒毛球，入城后在外人面前不要说话。毛球不理解，问为什么。周凌解释道：『如果被人发现你会说话，他们会抢去剥皮吃肉。』毛球将信将疑，入城后果真没说话。

犇牛城周长百二十里，高十五米，厚八米，均由大理石砌成。南长城修建之前，一直是人类抵抗南部异兽的重要城市，南长城建成之后，成为其重要的后勤保障据点，也是大陆最大的异**易城市之一。冒险团在犇牛城聚集，往南出长城，去到蛮荒地，捕猎异兽。巨大的人流自然而然的吸引来各色商人，所以犇牛城里流通的货物品类齐全，只要你能想到的都能买。商贩、冒险团成为犇牛城流动人口主要组成部分。

商人和冒险团的本质相同，既是赌徒，也是亡命徒。这两类人大量存在于一个地方，摩擦总免不了。不管城内的人如何争斗，只要不影响到犇牛城的安危，也是无人去管的。不过一旦犇牛城参与调停，任何势力都必须服从，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因为犇牛城的重要性使然。

刘文山先前交代，到达犇牛城便立即去找他。四人见天色尚早，决定在城里闲逛一下，主要是照顾赢前，他现在是乡下孩子进城，大开眼界。

陶朱城和映月城是单一产业城市，虽然也很繁华，但是没有犇牛城这么包罗万象，可算繁花迷人眼。

路过小花村在犇牛城内的商行，周云海带着赢前入内参观了一下。小花村商行在两条主干道的交叉十字口东北角，上下三层。一楼零售，二楼贸易批发，三楼办公。主营只有两项，且价格拒绝了普通消费者，一楼店内看上去好似经营惨淡。上到二楼则是另一番景象，排队等待与村代理谈生意的有二十几人。与商行负责人老陈闲聊了一会，四人便告辞了。

四人继续往西城走去，这边多是寻欢作乐的产所，冒险团的最爱，白日开门营业的不多，所以行人不多，晚间最是热闹。周凌走在这里浑身不自在，三人便将就她，快速离开，转向北城。

毛球四顾无人，于是开口问道：『姐姐，什么叫寻花问柳？』

周凌说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毛球追问道：『为什么？』

周凌说道：『别问。』

毛球感知到周凌似乎不高兴，不能遭受无妄之灾，它适可而止的闭嘴了。

北城多是武器、防具、捕兽工具之类物品。四人到一些工具店瞧了些新奇的事物，猜不出用途，周凌便询问，店伙计虽然知道她不是买主，但好在漂亮，看着能养眼，都能耐心回答。面对赢前，只看不卖，很快便遭到了他们的反感。四人便离开换下一家继续。

时间到了正午，周凌喊饿，周云海便推荐了一家饭店，便由他领着去了。

醉客居，走入进去，一楼客满，周云海是熟客，带着三人直接上到三楼，向东靠窗的一张空桌子边坐下。

『三楼只有会员才能上来，店内的松露由村子里低价特供，只要村子里人来都可以直接上三楼。』周云海解释道。

毛球探出头，四下瞄了一眼，问道：『我能说话了吗？』

周凌笑道：『可以，有人来你得闭嘴。』

毛球大呼一口气，说道：『可把我憋坏了。刚才我喜欢的那个东西你为什么不买给我？』

周凌咯咯笑起来，说道：『你真想要？回头给你买。』

毛球瞧出周凌反应有些不对，转头问赢前，『哥哥，那个东西是干嘛用的？』

赢前笑道：『给宠物用的。』

毛球又问：『宠物是什么？』

周凌对毛球解释了宠物的意思。毛球立即表态，说自己不要那个东西了，坚决不要。

四人大笑。

菜品中有一道名叫水龙肉，切片生吃，肉质鲜嫩爽滑，四人吃完一盘又点了一盘，连续吃了四盘。毛球约莫独自吃了一盘，肚子撑得直哼哼，自己抚摸着肚子，眯着眼睛。

周凌笑骂道：『贪吃的下场，活该。』

毛球哼哼道：『怪我吗？谁让它那么好吃。』

有人走过来，毛球感知灵敏，立即闭嘴，眯上眼睛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