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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 46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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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兰籍没回京, 而是在京郊的一处别庄里,他的身份敏感, 在庄朝的自由度不低,只要不离开庄朝视线范围,就算是四处游山玩水也不会有人多嘴。

他坐在高台闲听雨打芭蕉,手底下编着一个蝈蝈笼子,等着那个能陪她听雨的人, 不过他等到黎明将至也没等来,反倒是手下人来报道:“殿, 殿下, 在离京约莫六七十里的地方发现了铁云婆子的尸体,还有车夫和几个伺候的丫鬟,也死了。”

李兰籍手一顿:“她呢?”

下人知道她问的是谁, 低声道:“没瞧见尸首, 好像是被人带走了。”他踌躇了一下才道:“貌似是被庄朝四殿下带走了。”

他记得她和薛见的关系并不是非常好, 甚至薛见还曾对她起过杀心。

“薛见”李兰籍轻声重复,手顿了下, 随手把快编好的笼子放在一边:“回京。”

面对薛见的诱哄, 阿枣还是很坚决:“我娘说了, 好姑娘不能住在男人家里。”

薛见无所谓:“违反一条和违反两条有什么区别?”

阿枣:“”她小声道:“气的半死和气死了的区别。”

薛见:“”

他正要说话,申妙在外面报道:“还有四十里。”

她话音刚落, 就听‘笃’一声, 一直利箭穿透马车, 幸好薛见眼疾手快及时把她拉到怀里, 不然阿枣的脑袋都得穿个窟窿。

申妙厉声道:“他们又来了,戒备!”

又听‘笃笃’几声,驾车的马瞬间乱了,阿枣身子一晃,差点没从马上跌下去,薛见重重一脚,直接把车门踢飞,拽着阿枣骑到了马上,马儿乱跑,直接把两人带到官道旁边的林子里了,又是一阵密集的箭雨,他那一行人不留神就被冲散了。

阿枣那马技就别提了,半个身子挂在外头,薛见见势不好,用力一蹬马背挂到了粗枝上,阿枣自然也被带了上去,不过她进过一番颠簸,差点没吐出来,没忍住干呕了几下,身子一晃,险些从树枝上掉下去。

薛见立即伸手拉住她,听见一阵脚步声越来越急,本想叮嘱她别松手的,但话到嘴边却变了:“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阿枣也听见了脚步声和马蹄声,吓得脸色惨白:“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薛见对她的身份差不多十拿九稳,见她还嘴硬,眯了眯眼:“别拿刚才那些片汤话敷衍我,老老实实说实话,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稳。”

他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嘴上说着要松手,却把她的手攥的越发紧了。阿枣吓到飙泪,死鸭子嘴硬:“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

薛见疑心病那么重,她现在要是说了,指不定以为她和刺客一伙呢!

薛见见她死到临头还嘴硬,故意把身子往下一低,吓得她吱哇乱叫,抿唇道:“你究竟说是不说?”

阿枣怪叫了声,仍旧嘴硬。薛见没想到两个人里最先败下阵来的竟是自己,眼看着淡淡火光越来越近,手臂一振把阿枣拎了上来,冷冷道:“你好自为之。”

阿枣心头别别乱跳,眼看着底下不少蒙面黑衣人四下搜寻,捂住嘴不敢发声,等他们走远了才轻声问道:“究竟是谁想杀你?”

薛见冷眼看过来:“为什么不是想杀你?”

阿枣:“”

他挑了挑眉:“早知道把你交给那些人,没准现在就没事了。”

阿枣不敢再多话,薛见闭目细听,确定那些人走远了才跳下来,阿枣看了看到地面的距离,哆哆嗦嗦地道:“我,我怎么办?”

薛见本来想伸开双臂接住她的,听她这么一说又收回手,淡然道:“我为什么要帮一个来历不明之人?”

阿枣差点指天发誓:“我真的出身清白没有害人之心啊!!”

这话还是没说到点子上,薛见略感焦躁,见她一脸可怜巴巴,又熄了逼问的心思,伸手道:“跳下来。”

阿枣白着脸往下一跳,可惜位置不太对,薛见一只手正托在她臀上,绵软饱满,富有弹性,他心里暗哼一声,她还跟自己装傻,这饱满的手感除了沈入扣谁还有?

薛见强忍着捏一捏的冲动,把她放下来:“走。”

他肩上本就有伤,这么一动荡伤口裂开,又开始往外冒血,阿枣看了都呲牙,想给他包扎,发现自己身上就剩下肚兜和亵裤了,那几个老梆子连中衣都没给她,开口道:“公子等等。”

薛见脚步一顿,她从外面披着的披风上扯下一条布给他扎紧,这个动作使得里面的大红鸳鸯袔子若隐若现,虽然明知道时候不对,他脑海里还是不自觉冒出许多旖旎的念头来。

两人往林子外官道上跑,恰巧遇到正在找他们俩的申妙:“可算找着您了,那伙人也在找您,方才我们在林子里跟他们交手过几回,留了三条人命,不过摸不清他们有多少人,您又不在,我们也不敢贸然行动。”

她又沉声道:“我们又发了信号,京城的巡城守备已经闻讯过来了。”

薛见点了点头:“先回京再说。”众人策马狂奔,往前走了一段之后,终于跟巡城的将士接上了头,右他们护送回京。

薛见见到她之后最上心的已经不是刺客问题了,他骑在马上垂眸想着让她自己主动交代的法子,想着想着终于平安到了京城。阿枣本来想趁机开溜,被薛见强行留下了。

阿枣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入了薛见府上,薛见倒是没如她想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而是着人安排了一间客房让她暂时先住下,她松了口气又一脸莫名其妙,小心探问道:“公子是宗室子弟吗?”

薛见挑了挑眉:“你又知道了?”

阿枣低声道:“我瞧见了门口的薛字,薛是国姓。”

薛见哦了声:“与你何干?”

阿枣给噎了下,闹不明白他的态度,此时马车停下,薛见先下了马车,阿枣跟着跳下车,申妙翻身下马,走过来笑问道:“殿下晚上要幸这位姑娘?”

阿枣脸色发白,薛见皱了皱眉:“我已经说了,把她暂先安置在客房。”

申妙眼里兴味更浓,薛见带回来一个貌美女子却什么事都不干,实在是值得玩味:“殿下府中也不方便,不如就让这位姑娘和我住?“

薛见瞥她一眼:“你今天话很多。”

申妙识趣地耸耸肩退下了,薛见也没再搭理阿枣,让手下一个女管事把阿枣带到客房,这个管事阿枣是常见的,行事一向规矩,今日把她带到客院,帮她收拾好床单被褥,还拿来了寝衣和干净衣裳,躬身道:“这两件都是我没穿过的衣裳,咱们身量差不多,姑娘先将就一二,我这就让绣房赶制衣裳。”

阿枣正要说不必,管事就笑了笑道:“这是殿下第一次带姑娘回府,姑娘好福气,不过也别多心,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

这话的意思就是薛见对你动心可以,但是你要是起了攀高枝的歪心,那就不大好了,阿枣现在有种换个角度看世界的感觉,新鲜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然后钻被窝里怎么都睡不着,想着家里得多担心。

她睡了,薛见却还醒着,平川恭身沉声道:“殿下,您这回遇刺非同小可,那帮人敢在京城边上动手,绝非小可!要不是您及时下令放火烧船,咱们只怕回不来了,请您定要严查此事。”

薛见点头,平川又道:“我为您请太医来吧,那箭上难保不会有毒。”

薛见道:“你请太医回来的时候顺便把沈入扣一并叫回来。”

平川一愕,不过很快点头,薛见却难得踌躇起来,轻叹了声:“罢了,让她睡个安稳觉,明儿早上再叫吧。”

可惜阿枣睡的一点都不安稳,李氏和沈入扣更不安稳,沈入扣一直跟王总督论策论到傍晚,脑子已经开始阵阵发蒙,眼看着就要再发病,忙对王总督告了罪。

王总督现在真信了他是抱恙在身,见他面色苍白,忙起身告辞。

沈入扣一直咬着嘴唇,等他带人走了才闭眼晕了过去,李氏暗叫不好,忙架着他上床休息,忙活了半天才想起来闺女没回来,她顾头不顾尾,出去找到半夜,急的都快晕过去,又怕家里沈入扣出事才回了家。

幸好沈入扣此时醒了,而且难得是清醒状态,自然十分焦急,陪着她一起出去找寻,还跟她说:“实在不行咱们就报官,就算被发现也比小妹下落不明强。”

两人正准备出门,平川就在门外喊道:“沈长史,开门!殿下有事找你,让你去见他。”

李氏现在只想着女儿能平安回来,哪里管什么殿下不殿下的?她不耐回道:“我家儿子病着,没功夫见人!”

平川只认薛见的吩咐,可不管你是谁,在外头喝道:“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婆婆妈妈的,殿下说了一定要见你,指不定是有什么大事呢,病了大不了殿下给请太医!”

李氏怒了,沈入扣听他砰砰敲门,大有不进门不罢休的架势,皱眉高声道:“稍等,我这就去。”他记得亲妹跟自己讲过几个易容的技巧,他生怕出昨天出王长史那档子事,用艳红的脂粉给自己脸上点了许多密密麻麻的小点儿,这才出去开门。

平川见他的脸吓了一跳:“你脸怎么了?”沈入扣敷衍一句,取了个斗笠给自己带上。

沈入扣在路上想见了薛见不知能不能向他求助,此时就算被发现也不重要了,现在小妹的安危最要紧。

薛见在花厅里等着他,他昨天把那女子扣住,十拿九稳沈家再找不出一个沈入扣来,见这又来了个‘沈入扣’,面露疑色:“你带着斗笠干什么?”

沈入扣比阿枣高,不得不弯着腰跟他说话,又压低了声音:“卑职脸上长了疹子,有碍观瞻。“

他身形还是跟易容后的沈丝丝有细微差距,薛见下巴一扬:“摘下来。”

他根本没给人拒绝的余地,沈入扣手指动了动,摘下斗笠,露出一脸能把密集恐惧症吓死的红点,多的让人根本看不清脸。薛见惊了一下,一瞬间把之前种种都忘了,托起他下巴沉声道:“你脸怎么了?有人给你下毒?谁暗害你?”

沈入扣:“”

他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直男,被男人托下巴还是头一次,脸色极为难看,这位殿下也太变态了!!

他忍了又忍:“回殿下的话,卑职犯了樱桃藓。”

“你明知自己不能吃樱桃,怎么又吃了?”薛见一手捏在他的肩上,已经从方才的惊怒状态退了出来,眯眼细细打量他:“你弓着腰做什么?“

沈入扣忍着踹人的冲动,不着痕迹地退开几步:“最近劳于案牍,腰有些不好了,一直起来就腰疼。”

薛见又坐回原处,用绢子一根根擦着自己的手指,拖长了腔:“我昨天回京的时候遇到一位女子”

沈入扣的心提了起来,他不急不慢地道:“我总觉着她相貌轮廓和你有些相似,你要不要瞧一瞧?”

沈入扣虽然知道自己入了套,但还是没法抵挡诱惑,咬咬牙道:“卑职还真想瞧瞧。”

阿枣就被带了上来,看见亲哥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压抑住惊呼。薛见瞥了两人一眼,忽的道:“我府上这位沈长史说他认识你。”

沈入扣一惊,阿枣咬了咬牙:“实不相瞒,这位是我兄长!”

薛见面色不动:“哦?”

阿枣还能怎么办,只得继续瞎编:“其实他是我表兄,我父母双亡家中又无亲戚,只得来京城投奔表兄,昨日就是在赶来的路上遇到了歹人我不敢跟公子说实话是因为我怕公子是歹人,知道我家中父母俱在就不敢轻举妄动”

虽然她说的合情合理,但薛见却面色越发冷淡,隐隐还有几分失望:“原来如此。”

他面色冷淡,本想直说,但转念又不知道想起什么,唇角微微一挑:“既然如此,那就恭喜你们兄妹相认了。”他又瞥了眼沈入扣:“你有病在身,这几日就不用当差了,先在家歇着吧。”

阿枣没想到这样都能给自己混过去,心里一喜,双腿一软,心里又觉着十分对不起薛见,一时间百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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