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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二回 高人现一怪一正 竹屋内惊闻阴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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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文京墨忍不下了,咳嗽一声,刷存在感。

二人吵架声音一顿,竹屋主人目光转向三人,嘴角一动:“游八极,这是你带来的?”

“猜错了啦,他们是自己来的啦!”被称为游八极的怪大叔一脸得意,“而且是从密道来的。”

“密道?”竹屋主人眼中精光一闪,“哪个密道?”

“他们出现在竹林里,身上有水汽,还有寒气,你说是那个密道?”怪大叔游八极头颈高扬问道。

竹屋主人神色渐沉,长叹了一口气。

“如何?”游八极问道。

竹屋主人目光扫了三人一圈,转身回屋:“让他们进来。”

“太好啦!”游八极欢呼一声,提起裙子,摇着健壮的身躯率先冲进了竹屋。

郝瑟等三人对视一眼,也一同走了进去。

竹屋之内,地面光洁,一尘不染,摆设更是简单,最内侧有两张竹椅,摆在一张竹桌两侧,上面放了一套白瓷茶具;而在竹桌对面,摆了竹凳,不多不少,正好三架。

所有家具摆设虽然简陋,但不知为何,就透出一种别致清雅之韵味。

文京墨扫了一圈,率先坐在最右侧,郝瑟和尸天清也各挑了一个凳子落座。

游八极姿态优雅坐在左侧竹椅上,端着一个白瓷茶碗品茶,时不时瞄对面三人一眼。

竹屋主人则是端坐如钟,一动不动盯着郝瑟三人。

那目光就如同扫描仪一般,一寸一寸在人脸皮上挪动,射得脸皮生疼。

就在郝瑟快撑不住的时候,竹屋主人突然说话了。

“在下姓孟名羲,号负图子。”

嗯?

三人同时一愣。

又见那自称孟羲的竹屋主人目光一瞥旁边的怪大叔,继续道:“此人名为游八极。”

“号流霞,流霞如火,叫人家霞儿啦!”怪大叔游八极连忙补言道。

郝瑟、尸天清、文京墨对视一眼,皆有些诧异。

郝瑟:啥子情况,这一上来就自我介绍?

文京墨:莫不是有什么奇怪的规矩?

尸天清:……

孟羲看着三人表情,轻叹一口气:“果然,你们并未听过我二人的名号。”

诶?听这意思?莫不是你俩很有名?

卧槽!该不会真让老子说中了,真遇到隐士高人了吧!

郝瑟一脸激动看向旁边二人。

而身侧的二人,却是一脸凝重瞪着孟羲。

诶?

郝瑟顺着二人目光回望,这才发现了不妥之处。

那孟羲在看向三人的同时,拇指指尖一直不停在另外四指指节处滑动,看那动作,很像是——掐指一算?

难道此人是个能算命会预知的高人?

就像要印证郝瑟的推断一般,孟羲喃喃出声道:“自东而来,水祸相伴,血中重生……”

这三句一出,郝瑟立时就惊了。

乐安县貌似就在东边啊!水祸,血中……卧槽,当真是个会算命的高人!

下一刻,就见孟羲目光豁然射向文京墨,定声道:“你为何名?!”

文京墨身形一颤,粉唇抿了抿,吐声道:“文京墨……”

孟羲眉头一蹙:“初名为何?”

文京墨神色一震,顿了顿:“千竹……”

孟羲又沉下眼眸,掐指快算,幽幽道:“山林狐兽,营碌一生……慢着……不对不对,命格主星已改,应是……浴血重生,鲲鹏展翅……怪、怪……”

文京墨鹿眼睁圆,扫了一眼郝瑟和尸天清。

郝瑟和尸天清二人也是一脸惊异之色。

孟羲皱了皱眉,又抬头看向尸天清:“你为何名?”

尸天清抱拳:“尸天清。”

孟羲眉头更紧,掐指算了两下,又抬头,眸光在尸天清面容上一扫:“你原名为何?”

尸天清眸光一沉,沉默一瞬,回答:“尹天清。”

“尹天清……”孟羲指下掐算更快,可这次,却是比算文京墨用的时间足足长了两倍,半晌才慢慢摇头道,“天煞孤星,无亲无缘,不对!你应该早就死了!”

“噗!死了?”一旁的游八极喷出一口茶,一脸嫌弃道,“小图图,你该不会是太久没算命,生疏了吧!”

孟羲却是没空听游八极叨叨,豁然起身走到尸天清身前,一双睡凤眼豁睁,死死盯着尸天清面容。

看那表情,简直就像是要在尸天清脸上咬一口。

忽然,孟羲眸光一闪,直起身,又是一阵闷头掐算:“尸天清……对,是尸天清……皎月破云,苍龙出海,一飞冲天,九天仙贤……怎么可能……天下竟有这种命数?怎么可能?!”

孟羲足下乱走,好似热锅蚂蚁一般在屋内乱转起来。

郝瑟三人面面相觑,游八极更是一脸惊讶,忙上前拽住乱转的孟羲:“小图图,你不会老毛病又犯了,魔怔了吧?”

孟羲却是一把甩开游八极,豁然转身,逼到了郝瑟面前。

“你是谁?”

“诶?我?”郝瑟一脸惊诧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是谁?!”孟羲几乎贴在郝瑟的鼻子上。

尸天清神色一沉,就要去拉孟羲,却被文京墨拦住,朝着尸天清轻轻摇头。

尸天清吸了口气,慢慢落座,一脸戒备瞪着孟羲。

郝瑟往后窜了窜,咽了咽口水:“我叫——郝瑟。”

“郝瑟……”孟羲皱眉。

“好色!”游八极迅速倒退一步,拢了拢衣襟。

孟羲迅速掐算,可算了半晌,面色却渐渐泛白,又举起左手,双手同算,边算边问:“生辰八字?”

“呃……这个……”郝瑟挠头,“忘了……”

喂喂,老子的出生年月说出来吓死你们啊!

孟羲眸光一闪,迈步绕着郝瑟转了一圈,顿了顿,又反方向转了一圈:“手掌给我!”

郝瑟连忙递上双手。

孟羲在郝瑟手掌上一扫,双眼渐渐绷圆,将目光投向旁边的尸天清和文京墨一瞬,又将目光转回郝瑟,良久,才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啥子情况?这算命的高人一副玄玄乎乎的模样,莫不是老子命不久矣?!

郝瑟立时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小图图,你算了半天,这小子到底是什么命格啊?”游八极一脸好奇道。

孟羲吸了口气:“孟某算不出来。”

“诶?!”游八极立时就惊了,“你不是号称百年来第一神算子吗,居然算不出来?”

孟羲瞪了一眼游八极:“孟某只能算出八个字。”

“哪、哪八字?”郝瑟咽了一口口水,问道。

孟羲睡凤眼转向郝瑟,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精光乱闪,一字一顿道:“天人临世,逆天改命。”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立时大惊失色。

“天人?!”游八极嘴巴张得好似塞了一个西瓜,“天人也好色?哎呦,这天上的神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文京墨两眼暴突,慢慢站起身,一副见到天地毁灭的诡异表情。

郝瑟自己更是脑中轰鸣作响,惊得不清。

天人?逆天?!

我去!这不会是暗指老子未来人的身份吧!

可是老子自从来到大明朝,一直挺遵纪守法的啊,没做什么逆天的事儿啊!

若真要算的话……难道是因为老子提供了做臭豆腐的创意?

嘿嘿,不管咋说,老子这命格听起来可太牛了!果然符合老子光芒万丈的设定!

“砰!”突然一声巨响,将众人惊回神。

众人目光一转,但见尸天清直身而立,身后竹凳倒在地上,苍黄面容之上,一双眸子沉黑如深渊,一动不动盯着郝瑟,嘴角却是渐渐溢出血丝。

“尸兄!”

郝瑟和文京墨立时把什么天人命运给抛到了脑后,迅速上前扶住了尸天清。

尸天清一把攥住郝瑟手腕,眉头紧蹙,眸光悲凉,微微摇头,嘴角的血色也是越涌越多。

“哎呦!小图图,你看你乱说一气装神弄鬼的,把这小家伙都吓吐血了,赶紧救人啦!”游八极在一旁跳脚道。

孟羲定定看了郝瑟一眼,又将目光投向尸天清身上,眉头轻轻一动:“大惊小怪的喊什么,区区一个殇魂蛊,还难不住我负图子。”

此言一出,郝瑟和文京墨立时大喜。

“前辈,您的意思是,尸兄有救?”郝瑟两眼放光。

“只要没死,自然有救。”孟羲走到尸天清身侧,将郝瑟和文京墨都拨到一边,探手提起尸天清的手腕,以手指捏住脉门片刻,神色一沉:“竟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啥子意思?”郝瑟急问。

“对啊,小图图你别总是说话留个尾巴,好急人哟!”游八极在一旁扭动身躯。

孟羲眉头一抽,松开尸天清脉门,扫了一圈众人,慢声道:“这小子中的殇魂蛊,是百年来天下最阴狠毒辣之毒蛊。”

“最阴狠毒辣……”郝瑟咽了咽口水。

“……何……意?”文京墨屏住呼吸。

孟羲转身回坐竹椅,端起茶抿了一口:“此蛊须以苗疆三大毒草之一的绝梦草豢养七年方可成熟。蛊成之时,蛊身微如尘埃,肉眼几不可见,只需划破肌肤一毫伤口,便可送蛊入身。中蛊之后,宿主并无所觉,与常人无异,但随着蛊虫在体内繁衍,宿主全身肌肤会渐变为黄蜡之色,而体内蛊虫早已入侵奇经八脉,吞噬全身内力,令其变成废人。”

听到这,郝瑟和文京墨不禁倒吸凉气。

尸天清垂眼看了看自己蜡黄的双手,沉默无声。

“只是,这还只是第一重蛊毒。”孟羲又冒出一句。

“前辈此言何解?”文京墨急问。

“殇魂蛊最毒辣之处,其实是第二重蛊毒。”孟羲顿了顿,看了尸天清一眼,又继续道:“待蛊虫将内力吞噬完毕,无物可食之时,便会继续吞噬宿主精血,直至宿主精血尽干,成为枯骨。”

霎时间,竹屋之内,死寂一片。

“那……尸兄现在是……”郝瑟颤声问道。

“已入第二重。”

这一句,就如晴天霹雳,立时将郝瑟和文京墨都吓呆了。

尸天清收回手指,慢慢闭眼。

“只是……你中这殇魂蛊尚不足一年,为何竟变得如此严重?”孟羲皱眉看向尸天清,“除非你在中蛊之后,还强行修炼内功,激发了殇魂蛊狂性,而后又强行催动内力,致使殇魂蛊在数日之内将内力全部吞噬殆尽,方才开始吞噬精血……”

几句话,立时将郝瑟和文京墨给震醒了。

“强行修炼内功,强行催动内力……”郝瑟双目赤红瞪着尸天清,“你……堕仙……救我之时……那什么三玄奉天……是不是?!”

“还有往生盟之时,你数次、数次……”文京墨狠咬牙关,“是不是?!”

尸天清眼睫一颤,启眸一瞬,又垂下眼眸,定望地面,缄默不言。

郝瑟握拳,文京墨攥指,对视一眼,分别瞥开眸光,呼吸沉重。

“果然是这般。”孟羲慢慢摇头,面露惊讶,“殇魂蛊发作之时,如万蚁钻心,痛不欲生,天下竟有人能挨住这种疼痛,实在是闻所未闻。”

郝瑟指甲狠狠陷入手掌,文京墨掌心溢出血丝。

尸天清抬眼看向二人,清澈眸子中,流闪悲伤之色:“阿瑟……千竹……”

“是谁,到底是谁?!”郝瑟一拳砸在了竹墙之上,“若是让老子知道、让老子知道……”

“若让小生知道,是谁下此毒手,小生定要将他凌迟割肉挫骨扬灰!”文京墨双眸长眯,狠光四射。

“此蛊因太过阴毒,早已在江湖上绝迹——”孟羲轻轻摇头,“如今能用这殇魂蛊之人,孟某的确是想不出来。”

“是啊,若非是嗜血啖肉之恨,怎会下如此毒手?”游八极摸着下巴推测,“除非是做了什么杀人全家夺□□女的坏事……”

“闭嘴!”文京墨、郝瑟四记冷光同时射向游八极。

游八极一个哆嗦,立即缩到了孟羲身旁,一脸委屈:“霞儿只是推测啦……”

文京墨闭眼,郝瑟呼气,定了定神,同时望向孟羲,双双抱拳:“请前辈告知解蛊之法!”

孟羲点了点头:“解蛊并不难,只是——”

目光又看向尸天清:“你是想活命,还是想活人?”

郝瑟:“活命?”

文京墨:“活人?”

尸天清皱眉:“前辈请详言。”

“活命就是——”孟羲整了整袖子,“吃下杀蛊秘药,在屋里睡上个七天七夜,一觉醒来,蛊虫尽亡,命便保住了。”

“这么简单?”郝瑟惊喜。

“不会这么简单!”文京墨望向孟羲,“前辈,你是否话未说完?”

孟羲看向文京墨,微微颔首:“只是,这蛊尸却留在体内,至此之后,此人再也无法修习半分武功内力,就连体质也比常人弱了三分,最多……也就能吟诗作对赏月品茶了罢了……”

“所以,此法仅为活命之法……”文京墨皱眉。

“活人之法又如何?”尸天清突然问道。

“活人?”孟羲神色渐凝,“也简单,服下引蛊秘药,身体浸入寒潭七天七夜,便可将蛊虫逼出体外。”

“以后可能习武练功?”尸天清追问。

“蛊虫尽消,脱胎换骨,自然可以。”孟羲点头道。

“好!天清选活人之法!”尸天清定声道。

“且慢!”文京墨忙阻止尸天清,追问,“前辈,此法难道就如此简单?”

“是啊,绝对有问题!”郝瑟一脸怀疑瞪着孟羲。

孟羲垂眼颔首:“此法在引蛊之时,蛊虫会在奇经八脉中流窜撕咬七日七夜,如万条火针游走全身血肉之中,加之身处寒潭,外冷如冰,内焚如火,苦不堪言,待最后蛊虫破体而出之时,更是犹如肉肤寸寸撕裂,生不如死。”

“我的天哪!”游八极狂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以前曾有人受不了这种痛苦,在引蛊引到一半之时,横刀自尽了。”孟羲又来一句。

“尸兄……”郝瑟转头,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要不咱们还是选活命的那个吧!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尸天清,你可……想好了……”文京墨定声道。

尸天清看了二人一眼,双眸亮如寒星,向孟羲一抱拳:“前辈,我选活人之法!”

“尸兄!”郝瑟一脸焦急。

文京墨阖眼,轻叹一口气。

尸天清望向郝瑟,清眸如水,笑容温软:“若是天清至此之后再无法保护阿瑟和千竹,那才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郝瑟看着尸天清的轻松笑颜,嘴巴张了几张,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拍了拍尸天清的肩膀。

文京墨轻叹一口气,也抬臂轻拍尸天清后背。

尸天清笑意更浓,仿若融入漫天月华,凝彩滟波,皎色无尘。

旁侧的孟羲轻叹一口气,扫了一眼旁边的游八极。

游八极一直没有正经表情的脸上,此时却是肃宁一片,轻声道:“负图啊,这果然是……命中所定……躲不过啊……”

晋海无涯苦作乐,江枫渔火对愁眠;

独守寒键空对月;发白三丈劳心血;

支离破碎愁文络;持笔难走三千文;

正道沧桑归众望;版莫盗读运德生。

老规矩,正版读者,移步下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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