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坦然（2/2）

“回到我刚才的论题，为什么小体型的生物能展现更可怕的力量，我认为和它们的身体结构有关。把绿巨螳螂的双翅切开，你会发现里面是绿色的体液，根本肌肉。这说明什么问题？”

用力思考，“天赋决定力量？你让我想起灵吸怪，无论它们怎么生长只能是软骨病。”

“没错，你的例子很恰当。我们再选择几个类人生物做比较，精灵，兽人，人类，牛头人，虽然力量有区别，但完全符合他们的肌肉强度，肌肉越多力量越大。我们的身体结构基本一致，我们有心脏、肌肉、血液、骨骼，这整套的力量运行系统是从诞生就注定的，我绞尽脑汁也无法让你的力量从大脑里或者皮肤里发出，这意味着无论怎样努力，类人生物无法突破创世神设定的上限。发现这个定理令人难过，我做的研究似乎不会有更大的效果了，直到我忽然醒悟既然肌肉决定了力量，那就可以考虑增强肌肉，让你获得更强壮的体型。”

他的研究目标基本吻合灰鼠的变异，问：“你研究出药剂了吗？”

“还成功，我相信快了。”

低头托着下巴，“这项研究是你单独进行吗？”

“当然，为什么这么问？”

“你研究了很多生物的身体结构，并且开始进行对自己理论的实践，这个过程似乎要花不少时间，在我的印象里博学总是和龄相关，当一个法师没剩几根头发时才能这样睿智。”

塞蒙得意地笑着，“研究院的法师可是从整个塞伦索挑选出来的精英。”

“确实，你们的成就让我惊叹”，走到大瓶子前，“你的研究进行到哪个阶段？做过生物实验吗？”

“还，开创性的药水一旦是致命的，如果给人服用属于谋杀。”

以的观察塞蒙是一个有正义感和道德感的法师，“你考虑用其它生物做实验吗，不受法律和道德保护的那种，比如下水道里的老鼠。”

塞蒙停顿了一下，“下水道的老鼠？确实可以，等药水稳定下来我会试试，谢谢你的提议。你最近留在斯安特吗？进行实验时我可以邀请你来观看，一药水成功，我可能应付不了那么大一只老鼠。”

塞蒙的表情十分坦然，语气中也感觉不到戒备，相信灰鼠与他无关，“非常乐意见证你的实验。你的理论很前卫，有和其他人提过你的想法？”

“暂时还。研究院的每一个法师都有自己的前卫理论，如果相应的成果，它们仅仅是理论幻想，分享它们的价值不大。”

“确实”，觉得这里的嫌疑全部排除了，只剩一件事，“我有个好奇的问题，可能对你来说这个问题很白痴。”

塞蒙竖起食指，“说说看。”

“你的研究需要用锆晶石吗？”

“什么？”塞蒙有点疑惑。

“晶核，我现在在铁匠铺工作，听说研究院在铁匠协会定制了不少晶核，所以你也用晶核吗？”

“啊——我不怎么用到。我差点忘了今天有一些魔法材料送到，我得去楼下看看到了，恐怕得失陪了。”

“我正打算回铁匠铺”，跟着他出门，“魔法材料是送到研究院吗？”

“对，楼下会有管理员接收材料，我着急用呢”，塞蒙加快脚步。

也加快脚步，“这里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