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并非本人(1/2)
阵法中传出白子安轻描淡写的语气,仿若这四个字中承载的并非一场比试的胜负,而是不值得一提的一花一木。
五名阵法师很快便发现自己同阵法之间的联系减弱,最重要的是,他们从阵法上感受到了反噬。
这五名阵法师试图切断自己同政法之间的联系,可令他未曾想到的是,他们竟发现这阵法不但无法同自身切断联系,反而从他们身上不知抽走了一些什么。
若在以往,抽取人的气韵自是不会引起他人注意。
可这五名阵法师是清醒的,所以他们能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流失感,可认真检查身体,却察觉不到任何问题。
“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架子看着这五名阵法师仿若被钉在地上一般根本动弹不得,神色间顿时多了一丝慌张。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李江河竟会有如此反抗之力,倒让他一时之间略微感觉到棘手。
这该如何是好?
当白子安的身影从阵法中夺步而出,看向坐在一旁略显惊慌的金架子时,五名阵法师已经轰然倒地。
“你修习了邪术,对,你一定是休息了邪术,不然这五名阵法师为何会如此,你是邪魔,你一定是邪魔。”
白子安施施然从阵法中走出,被狂风卷起的衣袖,宛如天空中摇曳的云朵,看上去一派风流潇洒。
可他神色中的狠厉,却让站在那里的金架子忍不住退后了几步。
“邪魔?师弟在说什么邪魔?我仿佛听不懂!”
白子安心中已然不打算再继续忍耐下去,面前这人对他的欺凌,已让他毫无忍耐之心。
“这几个人刚才大声喊叫,说你从他们身上抽取了什么,你一定是邪魔,我要告诉师尊,我要去告诉掌门,让他们将你碎尸万段。”
金架子转身便奔向掌门居所的方向,却没想到身后一阵强力袭来,他整个人猛然扑倒在地方,若坠落的禽鸟一般,十分狼狈,毫无体面可言。
他一身装扮本就十分贵重,和地面接触后扬起的灰尘将他整个人尽数埋在其中。
而白子安则轻轻挥挥衣袖,那些扑面而来的灰尘便仿若被收到了另一个空间。
看着对方嘴角勾起的那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金架子双手撑地,匆忙坐在地上向后退去。
他狼狈的仿佛是从魔窟出来的修者,而并非是往日里骄横跋扈的纨绔子弟。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若是伤害我的话,我家中之人不会放过你的,我姓金,我可是金家嫡出的少爷。
“金?”
白子安私事想起了眼前这人的身份,神色间划过一丝冷漠。
这金家也算得上是本地的富户了,但他又能如何?
待他恢复了实力,别说金甲乐,就连凌家,杀仙殿也不会在他眼中留下痕迹,不过区区一个富户,又何至于让他畏首畏尾。
“师弟前来挑衅之时,就该想到若是我有一敌之力,必不会让你得逞,势力又何必在此时故意做出一副狼狈姿态讨人。可怜呢!”
白子安看似身法轻巧,袖摆微扬,可他踏在地上的脚步却愈发沉重,金架子看着他身陷在土地中的厚重脚印,一瞬间心如擂鼓。
那五个倒在地上的阵法师生死不知,而他此刻全然没有与之相抗衡的力量,难不成今日便是他的死期。
白子安慢慢来到金架子面前,看对方一副目眦尽裂的模样,便伸出手来暗中调动系统,吸取对方身上的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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