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与姘头的洞房花烛夜(一)(1/2)
吃完糕点,木倾歌在春蝉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极不情愿地戴上了那个如千斤顶般重的凤冠。
又在春蝉坚定的目光下被迫戴上了喜帕,规规矩矩的坐在床侧静等着厂公的到来。
即便自己说过很多次了,今晚厂公不一定会来新房内,可春蝉愣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只道,“厂公若是超过子时还不来,小姐您可和衣入睡,等厂公次日再来掀您的盖头。”
木倾歌一阵唏嘘,“若是他明日还不来呢?我难道要穿着这身衣服、带着这个凤冠和喜帕等到他来为止?”
木倾歌说着还颇为气愤地指了指自己头上的凤冠。
“那倒是不用,”春蝉摇了摇头,一板一眼地解释道,“明日清晨,奴婢会来伺候小姐您洗漱,那个时候小姐就可以脱掉这身喜服了!”
木倾歌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对着春蝉摆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你在外面候着吧。”
“那……好吧,”春蝉有些不放心木倾歌,俯身整理了下她头上的喜帕,认真叮嘱道,“小姐您可要坐好、喜帕千万不要拿掉啊!”
“知道了知道了,快出去吧,”木倾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恨不得将春蝉一脚踹出门去。
她是有病还是咋地!
怎么可能会乖乖地在这里坐一夜!
木倾歌不耐烦的声音令春蝉 更加不放心了,可她身为丫鬟不能长时间在婚房里呆着,忧心忡忡地转身离开。
在走出婚房的那一刻,还轻声提醒了一句,“小姐,奴婢就在门外候着,您有事儿叫奴婢就可以了!”
“知道了,”再次摆了摆手,木倾歌心底暗暗叹息。
这个春蝉,实在是太啰嗦了。
直至耳边传来了关门声, 木倾歌小心翼翼地掀开喜帕的一角,见房内只剩下了自己,懈怠地吐了口浊气。
将喜帕扯掉随手扔在床榻上,想将凤冠拿掉,又怕厂公突然来了她自己来不及戴上。
最重要的是,她自己压根就不会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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