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怒极失聪(1/2)
两军对决的疆场,并非是做戏者表演的舞台;乃是以诠释生命的廉价为实证的生命泯灭场。
马股受到重击的贾务本的战马惊狂中拖着不断的翻滚着、失声的嚎叫着的贾务本一路狂飙而去,瓦岗大首领翟让的后背亦被贾务本大铁枪的飞抡给扫中、伏在马背上一副恍若伤重不起的摸样,当时也就使得对阵双方的兵将同时因担心己方的大首领、大将的安危而发起急来,相继在本方将领的统率下、呼喊着毫不迟疑的就一拥而上……。
贾务本性命存活的可能性是不太大了?被惊狂的战马大头朝下的拖着一路向无人之处狂奔而去,贾务本的脑袋则注定就会变成‘开了瓢儿的烂西瓜’了!
而翟让,看情况伤得也并不算轻?其也一直就全身伏在战马上而没能挺起身来。不过,从表现上来看翟让还并没有昏厥、头脑还存在着一丝的清明,他还知道伏在马背上脚磕马腹、手牵马缰绳的把战马尽可能的圈回来、向本方军阵的方向落荒而逃。
双方的兵将一拥而上,自然是在相继前去营救和保护本方的大将、大首领的同时,亦毫无新意的展开了一场大混战。一时之间,蜂拥而上的双方兵将,在一片刀枪争鸣、马嘶人喊声中绞杀在一起,人头滚滚、血光迸现,濒死的惨嚎声彼此毫无差异的演绎成了一曲协奏曲,响彻云天的怨怼戾气直冲霄汉……。
由于贾务本惊狂的战马是拖着大头朝下的贾务本向无人之处狂奔而去。因而,隋军的营救军卒什么时候能够追上狂奔的战马救下贾务本?救下之后还能不能区分清楚贾务本的眼睛、鼻子、嘴?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翟让,则由于其头脑还残留着一丝的清明、把战马还给圈回跑向了本阵的方向,自然是十分幸运的马上就被本方纵马疾冲而来的将领们接到、并拥护着退往了本方的后阵。
受伤的瓦岗大首领翟让刚刚被拥护着退往后阵,绞杀到一起的双方,瓦岗一方的兵将此时就已经堪堪的开始败退了!
即使是瓦岗精心挑选出来的健卒所组成的最强军,如果与张须陀所部的这些百战精兵摆开阵势的打阵地战,事实上也难以抵挡得住隋军张须陀所部如狼似虎一样的强悍攻击。无论是从装备、训练、实战经验、技战术水准等哪一方面来加以比较,瓦岗啸聚山林的粗糙军旅均无法与隋军张须陀所部的精兵相提并论。
何况,翟让等所统率出战的还是瓦岗军中战力最为低下的‘杂兵’。这样一来,瓦岗军又安能不一触即溃的马上就败势尽显?
假戏真唱难做,真戏真唱自然是要多么逼真、就会有多么逼真。本来出战的瓦岗军就就根本是隋军的对手嘛!
此时瓦岗暂时出任统率全军职责的大将孙长岳,见本方已经出现大势已去的状态,马上也就高声的传令道:“快、快!鸣锣收兵!”孙长岳传完军令之后,自己就已经抢先拨马向翟让被拥护着退下去的方向打马而逃。而此时,鸣锣收兵的锣声才‘当――’的敲响了第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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