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东市买煤炭(1)（1/2）

一夜无话。宋波这一晚上睡的很香。并且可能这是宋波穿越以来睡的最香的一天。其实到底因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总之就是很安详的睡了就是了。

第二天，宋波没有让人叫，就起床了。锻炼身体了该，因为，他打算在最近的几天就开炉打铁。毕竟铁匠都已经找齐了。回复一下身体才是正经的。毕竟宋波已经发福了。这一点和笔者很相似，虽然我们还是很想瘦回去，可是现实教育了我们。回到过去很困难，后悔药买不起。即使你拥有世界也一样。

就这样，宋波又在程家蹭了一顿早饭，才在自己的未来大舅哥（八字没一撇呢）的催促下才和自己的那个恋人依依不舍的分别。向着自己的家里走去。现在的宋波就好像是一个二流子，或者说是纨绔子弟。从程府到他家比较远，可是他并没有去雇一辆马车，也没有骑马。而是悠悠闲闲的步行乱逛着。没事儿还看看路边走江湖赔本之后打把势卖艺的。

这一来路就显得更加长了。当宋波回到自己的家里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下午未时了。也就是一点之后了。不过由于宋波在路上溜溜达达，时不时的还吃点东西，所以并不觉得饿。而且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是为了准备一些祭祀的东西。宋波决定明天开始开炉打铁了。当然现在铁匠铺里面的铁料都是从官府那里买来的生铁料。自从我们那个伟大的汉武帝听取桑弘羊盐铁专卖的主意之后，这铁匠铺子就不让炼铁矿石了。所需要的铁料都要从官府里面进。据说这项制度最早是管子的‘观山海’政策开始实行的。不过在中国已经实行了几千年了。它主要的意义在于，将盐铁的税收控制起来。让你避免不了上税，但是又感觉不到税在哪里。因为那都加在成本里面了。而且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增加财政收入。明朝除外，因为明朝的时候，盐铁专卖制度被毁坏的一干二净。根本就不能称之为盐铁专卖了，应该称之为盐铁私卖才更合理。当然这也种制度也有三个坏处，那就是第一，所有的炼出来铁都由官府收买，价格被压的很低，**裸的与民争利。第二个，就是铁要向垄断组织去买。所以所花费的价格过高，而且，不一定合用，造成了实质上的损失。第三个，就是由于强制性的徭役代替了有偿雇佣，是被雇佣的工人事情了本身该得的利益。而且同时造成走私猖獗。虽然历史上各朝各代都用严刑酷法来禁绝走私盐铁，可是事实是，屡禁不止，而且到了明朝的时候，走私商人甚至于明目张胆的卖给敌国。不过生在帝国中，你就必须遵守敌国的游戏规则。宋波也不能例外，虽然他有点疯狂，可是疯狂不是傻。所以他现在所需要的就是检查一下之前的那个铁匠给他留下来的铁料和煤炭是否合乎自己的要求，数量够还是不够。毕竟明天他就要祭祀火神，开炉打铁了，或者说开炉炼钢了。当然这是中国古代的手艺，炒钢法。

“阿大啊，阿大，在哪里呢？我回来了。”宋波一进门就找自己的那个最合适的人手阿大。也许是叫的太顺嘴了，基本上以进家门都是叫他。习惯是很难改的，据研究说，一个人七天就可以养成一个习惯，可是要改变这项习惯的话，就不得不花费袷月的时间。而宋波真的习惯了有阿大的日子。

“郎君回来了？呵呵，郎君可算是回来了。昨天，程家的人过来说，您住在程家了，我们还以为您早晨会回来呢。结果一等就是半天。两位小少爷，正在后院和众学徒举石锁呢。要不要去将两个少爷叫过来？”阿大感觉那两个少爷虽然只到家里几天的时间，但是宋波很喜欢，那两个小子。所以在迎接宋波的时候，顺便就将他们的情况报告给宋波了。当然只是说了一些这一天都在好好打熬力气之类的。不过这都是屁话。一共才几天，能打熬什么力气？

“好的，将他们叫过来。和我到铁匠铺去一趟。去看看矿石煤炭之类的。明天我打算祭拜祖师爷了。这炉子不能就那么冷着。毕竟祖师爷传下来的手艺。”宋波在打铁上还是很传统的。传统铁匠二月十四请祖师吃面条之类的规矩他还是很遵守的，当然了，开炉之前一定要祭拜火神，不然要死练不出好钢可不是闹着玩的。这祭祀绝对不能马虎。当然宋波的高冠长袍还没准备好。要真的准备好怎么着也得十几天了。不过，明天就要提前点火了。然后半个月之后，才能正式祭祀太上老君祖师爷。今天是十二月十五号，再过八天就是小年，腊月二十三，而真正准备好开始祭祀的那天正正好好是大年三十。而老传统是祭拜祖宗的日子。不过宋波现在还找不到祖宗呢。先拿祖师爷代替一下也是可以的。而铁匠铺正是挂牌营业（现实中都是这样，明明已经营业了半年的店，可是它硬是告诉你，今天才正式开始营业，相比之下宋波试营业十几天，还是很厚道的）。

“郎君稍等，奴才这就去叫二位少爷。”阿大一路小跑就跑出了前堂，向着作为练武场和学徒驻地的最后一进院子跑去了。

而此时的后院内，宋秉严和宋秉守两兄弟正在和那些铁匠学徒，相互之间扔着石锁玩呢。那情景就好像是在丢沙包一样。当然这沙包还是硬了点。可是个头并不是很大。统一的是五公斤。这是宋波找五公斤左右的时候，加上个藤编的把子，自己做的锁子状。不得不说古代汉人的体制太好了。虽然年龄都不是很大，可是这二十几个少年玩着五公斤的石锁，却显得十分的省力。不注意的话根本看不出他们手里拿的是五公斤的石锁。在这群孩子正玩的开心的时候，阿大跑了进来。

“少爷，少爷，阿郎回来了。要叫两位少爷去前厅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带着您们去办。”阿大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叫着自家的小主人。其实就是这么奇怪，几天前这两个孩子还是大街上没有人理睬的小乞丐，可是一旦被宋波收养为义子之后，宋波的家人，就会像是真正的少爷一样的对待他们。也许这就是古代人关于姓氏的执着吧。姓氏传承是一个高于一切的东西，如果一个男人没有生育能力的话，他甚至于不惜去让老婆搞外遇借种。也要有后代传承古人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国君要以孝治国，这里的孝已经被君主们上升到政治天理等高度。可见这后代在中国是多么重要。这里面当然这也包括有后人烧香的想法在内。

“哦，俺爹回来了？哈哈，狗剩子，俺爹回来了，俺们先不和你玩了，办完事，晚上再来找你。”宋秉严一听见宋波回来了，左手拉着宋秉守就往前厅跑。跑的同时还不忘了，回头和那个正和他玩的伙伴打个招呼。

“知道了。”当宋秉严快跑到前厅的时候才听见远远的传来一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