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锋芒出露 第一章、不痛不痒的结束此生(1/2)
人生的一世,草木的一秋,在如今这个世界,就如同风中的花朵,随时都可能会被疾风所摧残。
而此时的陈年就正在面对着疾风的摧残。
陈年,其貌有那么一奈奈不扬。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一丝桃花。
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360度无死角,经得起推销,受得住质疑立体长相。
就像海飞丝所说的一样:“无懈可击。”
人们见到他都会喊一声“彦祖他哥,您来了!”
即使如此,但他比起正在盯着屏幕看书的人还是差上许多的!
所以用陈年的话来说:
“你觉得我其貌不扬,但我觉得我不,只是我不如他们而已!”
拥有大众水平以下相貌的陈年丝毫不影响其才子的名号。
在华夏娱乐圈,陈年被人尊称“陈世子”。
寓意:被世界所眷恋的孩子。
在音乐,影视等诸多方面颇有建树。
当然。
也有部分不法分子因其相貌称之为:“陈大强”。
但陈年毫不在乎。
二零二零年阴历三月初九。
今天是陈年相恋多年女友三十岁生日。
此时日理万机、风尘碌碌的陈年,站在一座雄伟的商业大厦下面。
这座高耸的大厦如今带着厌恶的铜臭以及肮脏的气味,让陈年极其不喜欢。
但是没办法,自己的公司就在这里,更何况公司地址也是自己选的。
正如自己的好兄弟陈言秋当年所嘲笑的那样:“偶像,你选的嘛。”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这四句诗词来自清朝的纳兰性德,是一首拟古之作,拟自《决绝词》。
而此时的陈年就正在经历着这首决绝词。
雄伟大厦下路边的一座小公园内,一名男子和一对男女正在对持着。
不用言语,孤立方的正是陈年,而对持着的则是他的好兄弟陈言秋以及深爱的负重而立的女友。
“tell me why .please!(告诉我为什么)。”陈年望着自己最爱的女人和最要好的兄弟。
即使他的英文极其不褒准,但依旧能从中听出悲切和愤怒。
“???”
“???”
“给我一个原因。”陈年面对两人愤怒的翻译道。
呵,tui,俩文盲。
此时的陈年双拳紧握,红中泛白,白中透着青筋,仿佛在告示着对方:几几马上就控几不住几几了。
听到陈年愤怒的样子,二人相对是一眼,心中暗自开心起来,上钩了!
“陈年,对不起。”与陈年相恋多年的女人咬了咬嘴唇,泪眼婆娑。
听到道歉的陈年凝视了一会自己的爱人,讥讽的说道:
“不要说对不起,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什么?告诉我原因。”
仿佛知晓从女人身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随之陈年开始凝视那个曾经跟着自己,每天“年儿哥,年儿哥”的叫着的同窗,同床,同处多年的发小兄弟。
“i am sorry,brothers year。yeah, i'm sorry。don't bme your dear。”陈言秋用褒准的英语说道。
陈年蒙了!
他说的啥子,bme什么意思,没带字典啊,有点方...
呵,tui,卖国男,英语学那么好干什么,说那么复杂的鸟语!
看我,只混华语圈...嗯,对了,他说了两遍对不起!
心中慌乱的陈年想到此处,随即决定。
管他说的啥,我占理,盘他。
一个箭步,冲向陈言秋,揪起陈言秋的衣领,陈年愤怒的吼道:
“你也说sorry,呵呵,一个原因都给不了吗?兄弟 ,我只要一个答案并不过分吧。
你记不记得,那年冬天,大雪纷飞,我们在你家一起吃着我从后山刚摘下来的新鲜蘑菇,吃了没多久,王姨突发疾病,疼的浑身直冒冷汗。
是我驼着你妈,从村东头背到村西头,发现村医走亲戚未归,又从村西头背回村东头骑上自行车,骑车的我驼着王姨,载着你上了村西头的柏油路,一路向东骑到县城。”
这时与陈年相恋多年的女友突然张嘴打断了陈年,好奇的问道:
“你一开始为什么不直接骑车去医生家或者直接从东边去县城呢?”
陈年神情一愣,这该死的胸大无脑的女人,我当时那顾得想那么多!
随即仰着脖子红脸:
“闭嘴,我在讲事情,你男人没教你,男人说话女人不要插嘴吗!!!”
“当时大风呼呼的刮,到了医院,医生说没事,轻微食物中毒,再晚一会就排出来了,现在颠簸的有些消化不良了,输了点水就好了。”
“但是感觉症状不对的我坚持让医生重新诊治,才发现王姨同时还伴有重度紧急性风寒入体。”
“寒冬腊月,天寒地冻,幸好及时诊,不然你就跟我一样,是个没妈的孩子了,你就不是个宝,是根草了。”
“蘑菇...”女人刚要插嘴。
“女人,你闭嘴!”看到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又要插嘴,陈年忍不住的吼了起来。
“王姨病情稳定住了,但我却独自晕厥在回来的小路上。
寒冷的冬夜,下着鹅毛大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归家的村医无意中碰见,高烧好几天,要不是大夫每天喂我三倍剂量的999退烧灵,我差点就没命了,呜呜。”
趁着陈年短暂的悲伤,女人终于找到了机会。
低头闭眼,双手合十,微微祈福:“感谢大夫!”
陈年恼怒的的瞪着这个女人,随后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我替你教训你男人的管教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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