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处女(1/2)
盐帮被灭门以后,江湖着实清静了很多,叶三在鹰帮总坛养了一个多月的伤才可以下床活动。吞噬小说 萧霸的一掌,震断了他两条胸骨,断骨刺进了左肺,造成他吐血不止。如果不是萧霸受伤在前,久战力弱,那临死拼命的一掌就要了叶三的小命。不过,叶三也因祸得福,让香儿丫头伺候了他一个多月。在他醒来后的几天,发现很多变化,也许是自己敏感吧,他感觉玉莹来看他的次数少了,而且不象以前那样细心的照顾他。玉莹来看他的时候,后面总跟着大哥叶欢。他不愿意多想,还想象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空闲的时候给两个小丫头讲笑话,占口舌便宜。现在叶三的笑话升级换代了,每次都是荤素搭配,惹得两个丫头小脸绯红,心如鹿撞。荤素拼本是下酒的好菜,可现在叶三却把荤素拼当成调戏丫头的好手段。
香儿给叶三洗完脚,出去了,叶三躺在床上想心事的时候,玉莹来了。玉莹变化很大,已不象先前的青苹果,她显得更加成熟丰满,身姿**,目如秋水。迷人的笑声,总在人前人后回荡。叶三不止一次的在想,是不是萧家兄弟真的动了她,让她知道了男女间的韵事。可有些话,叶三也不好意思去问,只有旁敲侧击,希望能瞧出一点端倪。“三哥,又给香儿讲笑话了,刚才她又问我了,那丫头怎么能知道那样的事情。新婚的娘子,枕头不枕在头下,而枕在臀下,嘻嘻,我可知道那是为什么。”妩媚的眼盯着叶三邪笑着,已经没有了小家碧玉的羞却,表现出来的是夫妻间私话的神情。
“哈哈,就你知道的多,你真有才啊!不如今天再给你讲有深度的笑话。”叶三不由得心里打鼓,玉莹真的不象以前的玉莹了,她只有想听这些荤话才腻在叶三身边,话语间充满了引诱,刻意传递对男女私事的热衷。
“好啊!看你还能说出什么好事来。”目光中,透出的专注的神情。
“听着,我这辈子就是靠这笑话活着了。瞎眼的公公和哑巴但是能听见声音的儿媳妇相依为命。一天公公听到鞭炮声,于是问儿媳:‘什么喜事放鞭炮呀?’儿媳用自己的屁股在公公的屁股上蹭了两下,公公说了:‘有人定亲(腚亲)’;公公又问:‘谁家定亲?’儿媳拿公公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公公明白了:‘是二奶奶家定亲。’;公公又问:‘二奶奶家哪个定亲?’儿媳把手放到公公的腿中间摸了一把,公公说:‘是二蛋吗?’儿媳摇摇头,又摸了一把,这次公公明白了:‘是柱子!’公公又问:‘说的哪儿的姑娘呀?’儿媳拿公公的手在自己的后面摸了一下,公公说:‘是后沟的’;公公最后问:‘姑娘叫什么名?’儿媳又拿公公的手在自己前面摸了一把,公公说:‘哦,原来叫小凤’。”叶三讲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向玉莹透漏一点信息,他在仔细的观察玉莹的反应。
玉莹听完,沉思了一下,猛的一把,抓向叶三的两腿之间。叶三本就仰卧在床上,没有一点防备,擎天柱被玉莹抓了个正着。
“哦?这东西原来叫柱子,对不对。至于小凤吗……”玉莹没有说下去,松开抓住叶三柱子的小手,站了起来,小手伸进裙里,抚摩自己的腹下:“我这里就叫小凤。柱子,小凤,真有意思。什么时候你的柱子娶小凤啊?”
叶三为玉莹娇媚浪荡的行为,大吃一惊。不,这绝对不是以前的玉莹,绝对不是,我那可爱的玉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这时,玉莹已经趴在了叶三身上,裙摆翻卷在腰部,两条白皙的粉腿分跨在两侧,小凤不停的在叶三的柱子上蠕动,小巧的绣花弓鞋来回蹬动,嫣红的小嘴向叶三的脸上慢慢靠近。
叶三这时只有狂喘粗气的份,浑身僵硬,小腹下的柱子却泄了气。真是该硬的地方不硬,不该硬的地方全硬了。正不知道怎么应付眼前的一切时,屋外传来了一声咳嗽声,叶欢站在了门外。
叶欢对玉莹感觉变化是在抱起受伤的叶三开始的,在连云镇山间小道急救叶三的时候,玉莹从山坡上飞跑下来,呼叫叶三的同时,一对软乳竟压在了叶欢的小臂上。叶欢不禁心头狂跳,他没有抽开抱着叶三的手,任由软玉温香依靠在小臂上,他看到了玉莹羞红的俏脸。玉莹同时也瞟了叶欢一眼,那一眼的风情,直到很久以后也不能让叶欢忘怀。那一眼并无怒意,娇羞之外却透出难以言喻的**。一阵茫然若失的感觉在叶欢心里升起。他的眼界很高,一般的女子从不放在眼内,可现在的玉莹却是个例外。在他感觉到软乳挤压消魂滋味的片刻,他还没有忘记这可爱的女孩是属于叶三的,那失望的感觉充斥在心头,久久不去。
叶三当时还清醒,这次受伤让他感觉自己很衰,也许会成为玄幻界第一个穿越时空的短命鬼。
“大哥,如果我真的死了,玉莹就交给你照顾了,我们是好兄弟,是亲骨肉,我想你不会亏待她的。”说完就昏迷了。叶三的话又让叶欢的心头燃起了希望,从那以后,他确实对玉莹很是关心,接触也多了,一天不见如隔三秋,有时竟忘了她是叶三的女人。
叶欢看见了两人在屋里亲热,心里拔凉拔凉的,没有了罪恶感,妒忌的心情久挥不去,扭头消失在门外。
玉莹起身追出门外,已没有了叶欢的身影。回到自己的房中,面对铜镜,看着自己迷死人的脸庞,展颜一笑,她笑的诡异迷人,可惜没人欣赏到。在她似笑非笑的时候,做出了一个奇怪以极的动作,对着铜镜伸出了舌头,那是和常人没有分别的舌头,可不一会儿,那舌头开始变的艳红起来,舌尖探出了一根血红的肉刺,象极了蝉的口器,伸缩不定。谁能说玉莹的舌头天生不是这样的,天下奇事层出不穷,又有谁可以肯定没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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