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阴阳合【二合一求订阅】(2/2)
“傻丫头,我们这不是没事嘛!”
望着失魂落魄,满脸小花猫似的金玲,赵月华一把搂住她,柔声安慰道。
“小团团去那了?”
赵月华四处打量了一下小院子,神色突然一变,脸色焦急的问道。
“夫人放心,李阳前几天闭关的时候,我就把小团团送到任老爷家寄养了几天。”
见自家夫人问起小团团,金玲小声解释了一句,接着又问道:“夫人,你们这三天都去哪了,可担心死我们了,我和九叔找遍了后山都没有找到。”
“我也不知道那是哪里,这个你得问李阳...”望着金玲满脸好奇的目光,赵月华脸上微微闪过一丝羞涩和尴尬。
“九叔,可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么了什么?”
见到两个互诉衷肠的女人,李阳识趣的没有去打扰,而是拉着九叔,来到了另一边。
“不瞒小友,当日我本来是想来给你护法的,没想到却差点害了你!”说起这个,九叔满脸惭愧之色,继续说道。
“因为本派的一些内部问题,我和大师兄产生了一些争端,前几日正好被我那大师兄找上门来,差点连累了小友。”
“九叔说的可是石坚,不瞒九叔,我和石坚早有过节,这却是怪不了九叔。”说着,李阳把在腾腾镇发生的一些事情讲了出来。
当然,避过了自己拿石少坚威胁石坚的事情,免得九叔心生芥蒂。
“哎...我那大师兄,从来都会争强好胜,他会做出这些事也并不奇怪,这次,我已经把他送到了茅山祖庭,交由师傅处置了,想来以后是没有机会再出山来找小友的麻烦了,这个还请小友放心。”
说到石坚的问题,九叔也是满脸尴尬和头痛。
“如此,那我就放心了,那九叔可知道后来还发生了什么?”
对于石坚会在自己突破的时候找来,李阳虽然有些意外,但却并不惊讶,这只能说是自己疏忽大意。
上次在腾腾镇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他会来和九叔争抢阴间神位的事情,可却并没有在意,也没有想到此事会牵连到自己。
对于九叔的人生轨迹,李阳并不想插手过多,毕竟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同,如此一来二去,也逐渐淡忘了这件事,只能说是自己命中该有此劫。
“后来我去追我大师兄了,李小友这边发生了什么,贫道就真不太清楚了...”
面对李阳的疑惑,九叔神色左顾右盼之间,突然望到了不远处的赵月华,立即一个激灵,开口说道。
“哦...那就有些奇怪了...”
望着九叔的神色,李阳知道他一定知道一些这其中的内幕,毕竟自己和月华不可能凭空出现在一处空间缝隙中,身旁更加不可能还带着怒晴鸡的巨蛋和那部来历不明的空间开辟法门。
不过既然九叔不愿多提,李阳也不便强行逼问。
“既然李小友没事,那我也就不多留了!”
看到不远处的赵月华的身影,九叔总会不自觉地想到三天前那鬼哭神嚎的天地异象。
饶是以他的见多识广,每当想起那个霸道冷漠的黑影,也不由心中颤栗,那种气势上的压迫,和心灵深处的颤栗之感,已经让他产生了一种阴影。
“既然九叔有事,那我也就不留你了。”望着一片狼藉的小院子,李阳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够自己忙活的。
......
一个月后,后山的山巅之上。
祭坛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四象聚灵阵,一枚巨蛋躺在祭坛中心,周身弥漫着海量的太阳精气。
李阳盘膝坐在巨蛋旁边,面朝东方,一呼一吸之间,一股巨大的能量潮汐伸缩不定,映照在其脸上一片霞光。
一头虚幻的六翅金蜈在其头顶,随着李阳的吐纳变化不定,时而散成金色的雾气,时而凝聚成一朵金色的莲花,时而又化作一片金色的庆云。
“吸...”
随着李阳一个深吸,其周身好似化作了一个无底的黑洞一般,围绕在身旁肉眼可见的能量流尽数被其吞没,头顶的庆云也瞬间没入天灵。
“哈...变!”
“嘶嘶嘶呜呜!”
双眼睁开的瞬间,李阳一声大吼,周身弥漫起一股金色的雾气,身形一个扭曲在空中化作一条身长十丈的六翅金蜈。
“哈哈哈...”
“噗噗噗...”
“噗嗤噗嗤...”
伴随着一声大笑,六翅金蜈张嘴一喷,一道金黄色的吐息顿时激射而出,笼罩住不远处的一个山峰。
“好神通!”
望着在吐息中瞬间气化的山峰,金蜈口吐人言,声音在空中炸响,震耳欲聋。
“空间斩!”
“滋滋滋嗤嗤嗤...轰隆隆...”
试过吐息之后,金蜈六翅一展,掀起了一阵剧烈的风暴,虚空中突然裂开几道漆黑的缝隙,狠狠的斩在旁边的一座山峰上。
随着黑色裂缝划过的一瞬间,上十丈的山巅顿时倒塌了下来,其切面光滑犹如镜面。
“哈哈哈...果然是好神通!”
对于这空间神通的威力,李阳也暗暗咂舌,身形在空中一阵扭曲,一会化作一个金色的巨人,一会双手化作蜈蚣腿,一会又身后长出三对翅膀,玩的不亦乐乎。
“法天象地!”
伴随着一声大吼,李阳脑海中的金蟾神通顿时被他催动到极致,身形迎风便长,化作一个身高百米,身上满是铜钱斑纹的巨人。
幸好这里是群山之间,远离人烟,不然非得闹出乱子不可。
“起...咔咔咔...轰隆隆!!”
李阳一时兴起,大吼一声,双手托住旁边的山峰,就往上拔。
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上百米的山峰逐渐被李阳扛在了肩上。
“轰隆隆...”
“呼呼呼...不行了!”
不到一时片刻,巨人脸色憋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随手扔下山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