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时光飞逝,唐以从天宝年间转为会昌年间,长达百年悠久历史,但自从天宝年间“安史之乱”之后,国都情况且每况愈下,战火纷飞,民不聊生,国内宦臣当道,军阀四起,玄宗之后的几位君主却也糊涂不堪,沉迷酒色,更由牛僧孺,李德裕所造成的“牛李党争”破坏了科举制度选举贤才的渠道,使后唐国情岌岌可危!
最近,江湖上却广为流传着一大消息:“四圣堂”的道教护符皆被盗窃,消息一出,使江湖人士大为烨然,纷纷回应怕是四圣堂自己吃饱了闲着没事乱传谣言,这是玄宗下旨建封的,谁敢前去盗窃,自娱自乐吧!
深秋时分,通至长安的冗长官道上,“噼里啪啦”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位少年骑着高头大马行至在道间,这少年看去约莫十八、九岁年纪,剑目眉星,英气凛凛,长得也是属实俊俏英然!
”老头子说此次各堂丢失护符一案大为蹊跷,特命我出来查处。“少年口中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么重大的案件不怕我办咋了吗?堂内这么多高手却只任命我,怕是看我平时悠闲惯了,这个老头子!”忽得一阵寒风吹过,凉意逼人,少年裹紧了身上衣物,冷不禁打了个喷嚏。“该死,这大冷天出来让我办事,老爷子就没安什么好心。”随即又怒骂一句。
此少年姓秦名翦,厉乃当今四圣堂之下白虎门宗主秦洪国的儿子,自打小时起秦洪国便严厉培育着他,待得秦翦懂事之后堂内大大小小的事物全让其参与其中,不断给予锻炼,当下刚好有如此大事虽一边忧心忡忡着护符周全却又一边满心欢喜的任命小子出来办事调查。但儿子与老子的想法往往“天各一方”,秦翦只不过是想呆在门内每日潇洒度日,安睡偷闲而已!便让父亲派门内另些高手出去办事,谁知秦洪国听此,大发雷霆,非派遣其出来办事不可,并还规定了期限:六月之内必要调查清楚,不然就别回来了。这道命令也使秦翦大为愁恼,但又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出来办事,只等无聊之余时埋怨自己爹老子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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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大约十几里路程,天色也渐渐暗淡了下来,所幸到了一所村镇,找了间客栈,让小二牵了马匹去喂养,自己坐在店内要了些酒肉吃食了起来。四目环顾了一下,店内却没一个酒客,想必是到了寒季,村民居户吃了饭食都安睡了罢!
“店小二,弄些酒食来吃!”忽得店外传来一阵吆喝声,秦翦瞥目瞧去,但见四个汉子从外进了店来,四个汉子长得倒也是有趣,高矮胖瘦,各形不一。进了店内便径直到了一张四形方桌那坐下,店小二忙上前去招呼着。那四人要了些酒菜便开始边吃边谈笑着。四人中的高个汉子叫声最甚,拿着酒碗对着对坐的矮个汉子说道
“高阿斗,想不到你人平时老实巴交的,吹起牛来倒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喝了些猫尿就原形毕露了吧!”随即另二汉子也大声笑了起来。
”我高通天从不扯谎,我当真在白虎堂学过武艺做过弟子。“那个矮个汉子却义正言辞的回击道。、
”老子还当过白虎门宗主呢!“见矮个回击,胖大汉也出言调侃起来,吵吵闹闹一阵乱,秦翦吃着酒菜耳中有意无意的听着四人吵闹,心中也不免嘀咕道:”如若四圣堂是怪人收纳所,想必你们四位皆是宗主吧!“
待酒足饭饱之后,稍感疲倦,上楼回了房间便去安歇了!可到了深夜时分,秦翦却被隔壁的吵声所惊醒,贴近墙面细听,隐隐听见交谈声,一人说道:”你真确定那买家今日此点要与我们来此碰面,可不会诓了我们?“”那个雇主说是今夜此时决计错不了。“另一个声音也随之响起。
”这可是一大批货物,如若不来我们可亏损的厉害,决不能出现差池。“
”这不用你提醒,我心里也有分寸!“两人交头接耳的一语接着一语。
秦翦听此声音如此熟悉,猛地想起刚酒店内四个汉子。
不多时,两人交语中又插入一个声音道:”好了!不要再做毫无意义的争论了,时辰快到了,我们快些去相会点等候吧!对了,都谨慎些!莫要惊扰了旁边的住户,以免节外生枝。”随后,便听见一声开门声,夹杂着轻微的脚步声匆匆下了楼去。
“何事需要如此谨慎,罢了!跟去瞧瞧便是。”秦翦虽心生疑惑,当即也提了佩剑出门去了,尾随着四人出了酒店,往着村镇东边码头而去,因是天气很是寒冷,那四人裹紧衣袍,急匆匆的上了停靠在江边的一艘货船,秦翦也紧随其后,待四人不注意之时,也悄然上了船,货船建设也极为简单,只单单一个大船厢附带左右两旁的两个摆放杂物的仓库,此时那四个汉子正围坐在厢厅中央,烧起一个火炉边吃酒边谈笑着。
趁此机会,秦翦也很快的检查了一番货船情况:两个仓库里摆满了盐堆及一些杂七杂八的搬物器具,却无其他,因食盐过多,房内满是一股腥臭味,让人很是作呕。
“这四人怕是几个私盐贩子,深夜进行走私交易,以此逃过官府的扣押罢!”随手便翻弄了几个装货麻袋,秦翦如是想到。“看来也没甚么大问题!“欲起身离去。忽的甲板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秦翦忙压低身子透过仓库窗边狭小的缝隙向外看去,来者确是个四,五十年纪的中年汉:那人脸上褶皱遍布,头发之间也交错出几缕方白,横亘于黑丝当中,一双如鹰隼般的锐眼紧视着前方,锐不可当!”只见其缓步由甲板向着船厢走来,步态稳重气闲。秦翦见了却心中暗自叹道:”这位老先生好高的内力,身体残疾竟还能稳步自如,实属厉害!“原来秦翦瞧此老者时便发现了一丝细微之处”这老先生虽走路稳如泰山,但行走间隔时左处肩膀有些忽高忽低,起起伏伏,想必双腿定有残缺,不过凭着自身深厚的功力竟然能做到如此,不得不让人佩服。“不过这老者深夜来此为了何事,难道是这四人的雇主?”秦翦暗自发问着。
待老者走到甲板中央处,便停下了脚步,开口道:“生意上门,何不出来相迎。”声音浑宏有力,仿有着气吞山河之力。听闻此声,那四个汉子也从船厢内奔涌而出,见了老者都拱手大声道:“廖老板!”老者轻微点了点头,随即说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廖老板,你放心好了,这两大仓库的海盐都给您备好了,一斤都不少。不然您可进去瞧瞧。”矮个汉子煞是热情的说道,边说边领着老者向仓库走来。
”不必了,时间有限,你们只需完成任务即可!“口中那个唤作廖老板这时开口讲到,随后从衣间拿出一个木匣,顺手掷扔给了矮汉子,讲到:”这个木匣之内的物品极为贵重,你们务必好生保管,舱内海盐众多,腥味浓重可把这木匣藏于盐中用于存放,先前说好运送这趟生意是五万两黄金,你们兄弟几个效率倒是很快,提前到达,后面还需做事稳定,给!这是定金。“语毕又顺手掷出几粒大金元宝各自给了四人,几个汉子点数了下金额,发现多了不少,心想是办事办的好多得了奖赏,心中大为欢喜。”多谢廖老板!“四人齐声喊道,那老者便嗯了一声就转身离了甲板而去。
四个汉子就拿着木匣往着盐仓方向走来。”什么味道?如此之香,嗯?这味道怎么有点熟悉。“待那拿匣矮个走进了仓库,一股浓烈香味也随之而来。秦翦心中暗暗寻思着,”记得这个味在家时曾闻到过,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哎!我说这个廖老板给我们保管的是甚么东西,放在这木匣之物这么香味四溢,想必不是凡物吧!要不我们打开看看。“瘦汉子这时念叨道,另外三人也各有所思,都欲打开木匣一瞧究竟!但那矮个汉子却连连摆手道:”做生意,买卖信用为重,既答允他人何故乱犯其物,都别动歪脑筋了,我们快些把这东西放于盐袋内罢了!“
”高阿斗,这么长时间猫尿还没解啊!挺有侠义之风啊!“高个这时又调笑道。不顾另外三人嘲弄,矮个汉子大步进了仓门,盐仓最右侧有一夹层,不大不小,正好一人位置,秦翦见人进来,早早躲藏夹层之中,定眼瞧见矮个汉子把木匣藏在最中央的烟袋中,放好东西转身出了仓门,一会儿功夫,旁边的厢厅内又传来几个汉子的谈笑声,秦翦也从夹层中出来到那汉子存放木匣的盐袋中一阵摸索,取出了木匣,顿时一股芬香扑鼻而来,令人神醉。”究竟是何物,会有如此香味?“好奇心的驱使下,秦翦便打开了木匣,见了匣内之物以后,大惊失色道:”这、、这、、真是、、、“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着,木匣内赫然放着四张护符,正是”四圣堂“被盗之物,上面各自刻画着”龙鳞,虎牙,雀羽,龟甲“四副画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一改之前的惊恐,随之而来被喜悦所替代。”不过这四道护符怎会被那老者得了去,这是什么缘由?“秦翦又转念想到,左思右想也不曾得出个因为所以。
”罢了!罢了!还是先把东西送回去吧!“随后将木匣放于怀中,出了仓门,欲离船而去。
不料,门刚出,四个汉子却突然出现在眼前,手中都各自提着挑盐扁担。
”嘿嘿,你个小蟊贼,趁我们不注意,想偷爷爷的东西,胆子不小啊!“瘦汉子大声叫喊到。
“这本是我的东西,何来偷盗一说?”秦翦不甘示弱,也随口回击道。|
“啊呸!小娃娃,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啊!偷偷上了我们的船,现又想光明正大地拿我们的东西,幸好我刚刚留了一个心眼,不然真让你这小贼得逞了!“矮个汉子开口说道。
秦翦想到刚刚准是查看仓库情况时,胡乱翻弄忘了整理,被这汉子来此存放护符时给发现了,顿时,心中怒骂自己蠢笨如猪!
“小贼,还不束手就擒!”高个汉子大喊出声,举着扁担径直冲将而来,秦翦右手紧握佩剑,却丝毫未有所动作。“呀”一声叫喊,那汉子便双手使着大劲往着秦翦面门砸去,身子则微微侧移,便躲了去。那汉见未曾击中,又重举扁担砸将过来。惯着劲力,左右砸弄,秦翦则不断移动着脚步,宛如风中垂柳,左右摇摆,又似入水蛟龙,灵活多变,上方袭来,往后一躲,左方攻来,微微右侧,堪堪几式脚步便躲闪了所有攻势。
这时,秦翦便也瞧出了眼前这汉子并无任何武学根基,仅是仗着自身那股蛮劲,胡乱砸掷。
趁着高汉使劲之后疲惫之余,右手急用剑柄往着汉子腹部大力一送,便听得“咕隆”几声,汉子连滚带爬的摔落到甲板角落,双手紧紧捂着腹部,口中哀嚎声连绵不断,“哎呦哎呦。。。”其余三个汉子瞧此情形。胖,瘦两个汉子就按捺不住了,双手举着扁担大声叫喊着冲将过来,这俩个汉子与那高个汉子也是一介状况,毫无功夫可言,怕是做农活生意练出的气力,胡乱砸弄,被秦翦用同样的方法顶落到甲板角落,哀嚎声此时更甚,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
甲板中央这时便只站着一个矮个汉子,秦翦定眼看了那人一眼,摆了摆手道:“兄弟,你也瞧见了吧!你们几个皆不是我的敌手,我来此也无心闹事,只是拿回属于自己本门的东西,你还是让个道,让我下船去罢!对你我都好。”说罢,便欲提步离去。“且慢!”忽的那矮个汉子却开口道。“看来这位少侠是个练家子,我那三个弟兄未曾习得武艺,败于少侠也属实常理,不过少侠想过我这关离去,怕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语毕,矮汉子提着扁担袭了来,双臂一挥,扁担从左方浑然扫来,“哼!雕虫小技。”秦翦心中暗自打着嘀咕,步伐又微微向后避让而去,不料!扁担突转左向前猛然击来,一招”回头望月“犹如苍鹰扑食,大力仰冲攻向面门而来,”呀!不好。“秦翦心中大喊一声,忙拔出手中剑刃,朝着扁担大力劈去,只听得“噼啪”一声闷响,秦翦与那矮个汉子各自向后退却了几步,“大意了,这个汉子与那三人不是一类,且会武功招式的,想必是习武之人。”秦翦心中想到。
正当他还暗自琢磨时,那矮个汉子不依不饶,举着扁担再次攻了来,这次倒是变换了招式,双手提担左右两段连续抽送击打,快慢并济,力道猛烈,生生把扁担使成了棍棒,且招式娴熟无比。秦翦手握剑刃力拼其担,心中却大为惊讶:“刚刚那招且使的是“回头望月”,这次挥舞的则是“左右拂风”。这....这都是我们白虎门的棍棒招式,这个贩盐汉子怎会这功夫,必要调查个明白。”随即手中剑式也转守为攻,愈发显得凌厉刚猛,伴随着阵阵风啸声,使将出一招“气贯长虹”来,这招本是他爹秦洪国在练剑时期无意领悟的,剑招极为简单,为且只有三式:劈,斩,指。亦如红色骄阳,拥俯万物,俾睨天下。当时秦翦初学武艺,便满心欢喜将此剑招授予而去,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舞弄的甚是精妙。此刻秦翦手中厉剑犹如疾风骤雨般迎着矮汉而去,或横劈,或斜斩,或直指,一式接着一式,不消片刻功夫,只听得“咯嘣”几声脆响,那矮汉手中扁担赫然断为几截废木。
“我说兄弟,你看还要在阻我下船吗?”秦翦收了手中剑刃淡淡问道。
“哼!你这个小贼,偷盗我们的财物,又打伤我的弟兄,此刻竟然想安然离去,天底下哪有这等事理?不给交代。休要下船。”矮个汉子怒目圆睁的瞪着秦翦狠狠道。
“那你想怎样?”一丝玩味渐起,挑衅的询问着对方,身子也慢慢蹲坐下来,双目看着汉子没有任何畏惧!
那矮汉此时心中也甚是困扰,打着嘀咕道:“这个蟊贼真是有些手段,且瞧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定有十足把握,如若真放他离去,就不好到廖老板那去交差,说不得货物有所差池,往后不免多生出个甚么风言风语,生意大抵会遭此影响,但不放他离去,武功却不是他的敌手,奈何不得!真是个棘手问题。”
问题正左右为难之时,矮个汉子忽又脑中灵光一现,心中喜悦道:“有了,我竟忘了此事:”遂开口向着秦翦大声说道:“小贼,比兵刃我确不是你对手,但兵刃终不是我的长处,可敢与我切磋下拳脚功夫。”
“拳脚,你可当真?”秦翦一听矮汉的话脸上竟泛起一丝犹豫。“不错,可敢比试?不过我先说明若你败了。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见他有些犹豫想必极有可能是他的短处,不免有些欢喜,声音也大了许多,随即又阴笑几声。“刚刚比试兵刃败于我手,现下又提出要与我切磋拳脚,难道此人对拳脚有着独到之处,不过刚刚使的棍术的的确确是我们白虎门的武学,那他,,,对了,他先前说过他曾做过白虎门弟子,可真有此事?”
四圣堂原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思大圣灵作为护教神兽,各派系均有外,气,内等武学技艺,白虎门为外功见长:棍棒,刀剑,枪叉各类兵刃功夫,又可习得拳,脚,掌等徒手武艺外功,其中拳脚功夫更为甚者,刚那个矮个汉子却提出比试拳脚功夫,让秦翦大为诧异,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毙杀于他,不过他会使白虎门的棍术,那定会其拳术,不过各门派早有规矩,功夫皆不可外传,他是何人授之,必要擒住此人问个清楚。
正当秦翦思索再三之际,那矮汉先下手为强,身子翩然一动,双手成爪直冲他而来,待近身,左手化虎爪,攻于秦翦上肩,右手化龙爪,扫向胸部,左右双爪上下开攻,招式凶狠凌厉,气势威猛宏大!径直取秦翦性命而来,好一招“龙虎双形”,秦翦也反手捏为一拳,迎着爪击,悍然回攻。
随后,两者在甲板上你来我往,拳脚相拼,来来回回不下几十个回合,似一场龙争虎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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