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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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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这么窝囊吗?不。

所以他决定,不把她绑到床上要了,他栗陆流风几个字就倒过来写。

处于这种盛怒中的男人是可怕的,似乎连嗅觉也空前涨了十几倍。他只凭着这种感觉,就找到临江中泛舟的女子。

看见女子的笑容,他不禁把牙齿咬得咯咯响,那对着另一个男人的笑,刺得他愿意从此失明。

流风拔地而起,掠到舟上,伸手捞起女子就飞身岸边。

“啊,栗陆流风,你要干什么?”

蕙绵正玩得高兴,却被人猛地抱起,自然惊得大叫。待看清来人时,又不停地捶打着他的后背,大声质问。

“当然是要干你。”男子心中怒气未消,将嘴唇贴在那个让他不正常的女人耳边,十分缓慢道。

“你,咳咳,你……”蕙绵听了他的这句话,被急吸入口中的空气呛住,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若知道你听到我要干你,会这么激动,那我早就行动了。”流风控制不住这种轻佻而又粗俗至极的口吻,只知道她对他的话有了反应。

“你不想死最好把我放下去。”她掰着禁锢着腰身的铁臂,又掐又砸,听见了后面萧悦行着急追来的声音,更是什么也不顾了。

她的这点小动作,他一点都不看在眼里。至于身后追来的那个书呆子,更不在他的考虑之列。只是稍起内力,流风便把后面的男人甩开了。

“绵儿。”萧悦行看着眨眼间就远去的人影,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后悔自己幼时没有好好练功。他收起内力,降落地面后,随手牵起旁边的一匹马,就朝着城门飞奔而去。

按说来,他们是表兄妹,他不该如此担心。但是想到她的叫喊声,他却不知所以的担心。

“把门给我看好,放进来一个人小心你的小命。”流风扛着在他身上乱捶乱砸的女人,才进了他在外面置的一处宅子,就阴郁地对守宅的下人道。

那小厮是知道自家少爷的风流处的,虽然没见过少爷强抢民女,但对眼前这一幕,他也能做到淡定而对。小厮应了,唤来另一个小厮,两人忙忙的把大门关了,栓得结结实实。

流风一进了主卧,就把女子往悬着帷帐的大床上一扔。不过,却不动声色地用内力护着她。

“你敢胡来,我不会饶了你的。”蕙绵还没从床上起身,就被带着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花香的男人迎面压住。

“那就看看你会怎样不饶我吧。”

男人整个儿压在了她的身上,说着就要亲吻眼前的红唇。

“流风,你别这样好不好?有什么话好好说。”蕙绵看见他眼中跳动着的火焰,才感觉到害怕。刚才他虽然说得那么不客气,但是她并不相信他会真的做什么。

可是这个时候,男子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燃,以及大腿处感觉到的坚硬,都让她开始害怕起来。

“这个时候你觉得靠说话还能解决问题吗?”他以那个如今已硬的发疼的神秘顶了顶身下软而温热大腿,声音沉哑、干燥。

他按住了四处挥动的小手,紧紧扣住。不再想听女子说什么话,低头含住了她的红唇。

“唔,你给我滚开。”她猛地侧头,躲开了他的唇,不停地喘着粗气。

“今天我就要上了你,看哪个男人还会要你?”她的躲避,令他异常恼火,想到她如此珍视自己的清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时,这股火更是愈燃愈深。

男子再次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直至感觉到了其间的咸涩,他才深入大舌,掠过上颚、躲闪着的软舌,最后抵在舌根处。不用他的故意,甜美的晶莹也源源地度入了他的口中。

吻越来越深。

他毫不迟疑地将女子的衣服尽数扯开,当那裹着大红色肚兜而起伏不停的美丽进入眼帘时,他的脑中就轰成了一片。再不要她,他会死的。

久经情场的男人这时竟如初碰女人的男孩子一般,他抚摸着女子腰肢的大手,竟隐隐地有几分颤抖。

他从未想过,此生还会有女子能这么深的影响他。

“你不要,你不准碰我。”他那放光的眼神吓到了她,被他放开的手便又没章法的捶打着男人的后背。

到此时流风早已无法注意到她的反抗,与落在背上的捶打了。女子的上半身衣物已尽数被他撕了干净,只剩下摇摇欲坠的肚兜。

“绵儿,你不要害怕,做我的女人,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一辈子只要你一个。”他有些急切,说得有些喘。他跪在女子身上,一手捉住了她不断反抗的手臂,一手像点火似得脱着身上的衣物。

腰带,外衣,衬里,一件一件地被他抛到地上。

“我不要,你醒醒。”女子眼中已经有了波光,她由于害怕而喘息着:“就算你要了我,我也不会跟你的,你听见了吗?”

她大喊着问那个已完全掉入情欲中的男人。

“宝贝绵儿,成了我的女人,你不跟我还要跟着哪个?”他竟笑了起来,极是好看,无奈而又宠溺。

他不再急切的只顾自己,所以初时被女人害怕的大手,这时像是带着魔力一般。他用温柔的吻,一点点安抚刚才被他吓到的女人。

直到女人的唇间溢出短短的呻吟,他心情顿如九月艳阳天。

“我只是身体上的感觉,与你这个人没有关系。”她被自己的声音惊醒,顿感羞愧,强撑着道。

她确实不是因为喜欢他,只是他太会撩拨人了而已,她又不是一根木头。

“不管是什么,你对我不反感,不是吗?”

男子的声音更加沙哑,但是为了她这时候的娇羞,他忍得心甘情愿、幸福无比。

“嗯,我不要,你走开。”

她为自己无意识的呻吟,想要狠狠地给自己一个耳光。

“我的绵儿,你不要骗我,它说要的。”

男子这时的每一句话,都含着笑意。他伸手到她的腰间,用力一扯,就把女子身下的衣物完全扯下。

“啊……”

如果说蕙绵刚才被他挑逗的有了感觉,这个时候腿间带着风的凉意让她只感到恐惧。突然间如热铁的触感,更让她几乎哭出声来。

“你他娘的给我滚开。”

她不能示弱,只能更加彪悍的大吼。

“嗯啊,晚了,我的绵儿。”

男子一直压抑着,终于呻吟出声,抬腰向前凑了凑,就要进入。

“你给我滚出去”,感觉到那里的试探,蕙绵的声音逐渐染上的哭意。

女子有些颤抖的声音,这时竟让他不忍起来。

“绵儿,说你爱我,我就不动你。”男人忍着不动,要求着。

“我不爱你,连喜欢都没有。”

她毫不迟疑的话,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男人眯了眯双目,得到她的身总比什么也得不到要好。

“你这样,我会恨你,我会恨你的。”

她的话成功的让他的蠢蠢欲动暂停了一瞬,随即动作猛烈了起来。

“那你就恨吧。”

他唇间溢出了饱含着力量而又决绝的几个字。

蕙绵听了,不觉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过,蜿蜒着耳朵而下。

“可是,我不想恨你。”

女子的声音低得异常,他却听得清晰。流风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从她眼角一路而下,将那泪痕认认真真的舔舐干净。

他这样的举动,让女人中觉得很温暖,但是,他竟然还没有停止身上的动作。

蕙绵不知道,他怎么能做着这样迥异的两件事而那么自然。她虽怕,身上男人不停的耸动,以及他不再压抑的喘息呻吟,却也让她的下身涌出一阵阵热流。

“我恨你,我恨你。”

察觉到了自己的窘况,女子不停地哭喊着,指甲狠狠地划入男子的后背。

“宝贝绵儿,这样也恨我?”

男人话说得断断续续,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蕙绵这才明白过来,他,他,没有进去。但是……

她想着,被摩擦的有些疼的大腿根部又涌出了一股热流。

“绵儿,你想要我了?”男子笑问,自豪不已。

“你住口。”她愤怒,丢死人了。

他没有丝毫压抑的大吼着释放了,然后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趴在女子身上一动不动。

“我爱惨了你,什么都不要了。”流风终于抬手,摩挲着女子的软发。

蕙绵不知道说什么,却又觉得什么都不说会更糟。她瞪着帐顶,想了又想,又想,这男人她说什么他都当听不到,她还能再说什么呢?

“我好舒服,你舒服吗?”

蕙绵正为他的执着纠结时,男人低声问道,那么带了淡淡的情欲与诱惑。

“你快起开。”她的纠结瞬间跑了个干净,她都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虽然和他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是,还是无法跟他解释。

“嗯,绵儿,你知道,我只看着你就会有感觉的。你就不要这么动来动去了,”男子迟疑了一下,道:“我会以为你故意勾引我的。”

“走开。”

蕙绵直觉这人脸皮太厚了,只好硬着头皮推开他。他这时已不再禁锢着她,所以很容易地便被她推到了一边。

“啊,你这个流氓,快去穿上衣服啊。”

她无意间瞥见了那个巨物,顿时惊叫出声,眼睛盯在那里不能移动。

“绵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流风被她看得心里热热的,便又耍了心计道。

蕙绵回神,注意到了那个物什又有抬头的趋势,连忙撇开眼光。“什么问题啊,啊,你这个大流氓。”说话间,她才注意到自己亦是一丝不挂,便着急忙慌的拉被子。

“我好舒服,你舒服吗?”男子坐起身,看着她,问得认真。

蕙绵转了转眼珠,直接忽略这个问题。“你出去,帮我找身衣服,我要走了。”她板起面孔,故意道:“他会担心的。”

“我真是剑练的太多了。”流风脸色瞬沉,低咒道。

他走到门口,吩咐了下人去买一身女装,之后十分淡定的裸身而回。那个女人不再看他,流风又生出无限的挫败感来。

他伸出长臂,拨着女子的脑袋就到了眼前。他与她额头相抵,盯着她的眼睛问道:“真的不喜欢我?为什么?”他这时已不敢向她提爱这个字眼了。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需要什么理由?”她亦盯着他,眼光中没有丝毫回避。

“好,我以后不会再这样死皮赖脸的对你了。”他亦有尊严,这样追逐一个他爱极而又舍不得伤害的女子真的很累。

他眼色中的决绝,竟使蕙绵心中极不舒服。良久她才应了一声,“嗯。”

“姑娘,你可真干脆。”流风苦笑一声,缓缓道,然后向前吻了吻女子的嘴唇立起身,和她拉开了距离。

他转过身来,依旧十分从容地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衣物,默不出声的穿起了衣服。

蕙绵感到身上的黏腻,不舒服极了,但是她却不敢拿东西擦一擦,或者要求洗一洗。

“我吩咐下人烧水,你洗过澡再穿衣服。”

他对她的声音语气,竟能如此迅速地变成陌生人一般。蕙绵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那个一刻钟以前还暴怒的像踩着火轮子的男人吗?

“不,我不要了。”他的疏离,也影响了她。

流风心痛,她竟然这么不在乎他的疏远,变成陌生人也无所谓吗?

“难道你要这样回去?”他烦躁地大声道,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蕙绵收拾停当,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那个男人确实很守信用,说了不那么死皮赖脸的对着她,就不那么死皮赖脸的对着她。

她要求他出去时,他一句反驳的话没有就带上门出去了。

虽然她想把身上好好地清洗一下,但她只是随便擦洗了一下就穿衣服了。虽然他并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但是再看见那个立在门口的男子时,她竟觉得与他已经有了再也分不开的联系。

“我送你回去。”他的声音中是前所未有的疏离。

“不要了,我自己走。”她连忙拒绝。

“我不会跟那个男人说,我已经把你剥光的事的。”流风说着这话笑了,笑得极其讽刺。

蕙绵明白了他的故意侮辱与嘲讽,这是另一个什么都很保守的时空。当初流庄只是看了她的脚就要娶她,而现在这个人……虽然她认为他们两人就算刚才都那样了也没有什么,可他却并不一定这么想。

他的笑好像是说她像妓女一样下贱,好像是在说我都把你看光摸遍了,你还不以为辱。

“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女子恼怒道,然后头也不回地侧身而走。

你到底是多么不喜欢我这个人,我们都如此了,你还能当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吗?他看着她的背影,连讽刺的笑都挤不出来。

他不停地问自己,她比着他接触过的那些女人到底优秀在哪里,让他如此的陷在她的身上?但是他找不出答案,他只知道跟她在一起时,他觉得什么东西都好,就算下一刻就面对死亡,也好。

问他为什么爱她,就像问人为什么活着一样,永远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蕙绵没有来过这条街,因此才出门时有些摸不着东西南北。她双手用力地合握了一下,以消减心中莫名的慌张,以及那种似怕非怕的不舒服感。

她平静过之后,才找人问了路,知道这是内城东北角,明府街。

看到了楚府所在的那条街的入口时,蕙绵心中才变得轻松些,平稳了些。

“绵儿,你没事吧?”萧悦行正出街口,看见她时立即飘了过来。

“嗯”,蕙绵看见他满目的担心,突然间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脸色也不可控制的红了起来。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胡乱点了点头。

“你的衣服?”他这时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脱口而问。其实以他的为人,加上他接触她的目的,这个时候他不会问这个问题的。但是,这时却是没经思考就问出口来。

“衣服,衣服。”蕙绵结巴了起来,他们才交往,她不想骗他。但是跟他说了,他能不能接受?会不会嫌弃她?

她个人自然觉得这没什么,但是却在意极了他的看法。

“绵儿,不要说了,你肯定累了,我送你回去休息。”他不想看她窘迫的样子,轻声道,似安慰。

“没有,你不要误会,衣服只是被撕坏了,他没有把我怎么样。”女子直觉得以为他误会了,也没有想什么,就说了出来。

“我相信你,回府吧。”他安抚道,从表情上看不出什么。

但是他心中却有对流风的怀疑,“他没有把我怎么样”这句话也让他吃惊。

“哦”,蕙绵应了声,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萧呆子,你倒挺有一套。”流风说着,从一旁的高墙上跳下。他是向来看不上那些文官家的子弟的。

“流风,虽然我们交往不深,但是我素来敬重你的为人。没想到你今日竟能对绵儿一个弱女子做出那种事?”

萧悦行见了同样换了一身衣服的流风,怒火蹭蹭的往上涨,一言一语都有力量。

“呵呵,你这个小傻瓜,看看吧,这就是他说的相信。”流风来到蕙绵身边,轻笑道。

“我自然相信绵儿,你的为人……”萧悦行看见女子有些灰白的脸色,急忙补充道。

“噗,噗。”流风不待他说完,身影一闪,拳头就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栗陆流风,请你滚开。”蕙绵顾不上什么,只知道冲过去挡开他的拳头。“行,你怎么样?”看见他的嘴角迅速肿了起来,她心疼得落下泪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她转过身,什么也看不见,握起的拳头不管地方的砸到了他的身上。

流风更想笑了,因为这个时候他想哭。他那么对她,她没有打他一下;他不过打了那个男人两拳,她却对他又哭又打。

他真的想哭。

“绵儿,你别这样。”这时一直在后的云飞卿不得不出来,毕竟这是在街上,被人看到,伤害最大的是她。

“我的事,不用你管。”蕙绵看见他,心中一阵羞耻,一阵怒火。接受萧悦行以后她看见他就会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在这样的场面下,他的冷清、高洁,更加让她觉得自己像地上的一粒尘土。

“好,我不管。”云飞卿言道,随即转向依旧不动的流风,道:“流风,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这时的声音,阴冷无比。

“你真可怜。”流风嘲笑青衣男子,话未必嘴角却溢出一点鲜红。他轻抬手,淡淡地拭了一下唇角。

“我没有碰她。”男子违背本意的说了这句话,转身一闪不见。

他一直跟着她,见到刚才那一幕,突然间就想向那个男人宣布她已是他的女人了。但是如他发现的,他那么爱她,不想她恨他。

蕙绵不知道,刚才两个男人已经进行了一次内力交锋,更不知道流风未跨进栗陆府就一口鲜血喷出。

流风走后,她没有理会云飞卿,只是拉着萧悦行回府里上药。

云飞卿敛眉,口腔中亦感到一阵咸腥。

萧悦行看了眼牵着他的女子,心中动了动。他刚才有一时的起意,利用这个机会,结束这段与她的才刚开始的以欺骗为目的的关系。

但是他真的想不到,这个女子竟然为他落泪了。他隐隐地更加清晰的感觉到,自从他递给她桂花糖开始,他们的关系就陷入了越来越复杂的境地。

若不然,他何以总是对着她产生那一种厌恶越盛喜欢越盛的复杂感觉呢?

“别伤心了,拿着笛子回府里去,好好练习,过两日我要检查的。”他在门口停住,将玉笛拿出,放在女子手中。

“你讨厌我了?”她看出他要走的意思,眼中不禁又泛起波光。臭流风,你成功了。

“哪有?”他抬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笑着安抚道:“天也不早了,这一点小伤,我回去自己擦点药就行了。”

“回府里,吃过饭好好睡上一觉,然后就得练笛子了。”他将她的肩膀转了过去,轻轻一推,道:“过两日检查。”

“好,你记得擦药。”蕙绵又回过头来交待了一句,才回身进了府里。她如今有点乱。

“你没事吧?”宫挽月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蕙绵觉得头更大了。

萧悦行一副焦急的来府里寻她,自然惊动了宫挽月。

蕙绵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错身而过。“用不用找个大夫?”他的话证明,刚才几人的话他也听见了。

“狗拿耗子,你少多管闲事了。”她没有停步,严重转移怒气道。

“不知好歹的臭丫头”。宫挽月很神奇的没有生气,低声嘟囔了一句。他想她骂他,也总比不理他要好。

云飞卿这几日几乎没有断过暖血丹,本是向阳的书房,也被拉上了重色的窗帘。淡漠正是他对自己的保护,一旦这淡漠开始瓦解,外界的攻击便会立即袭来。

他也觉得自己心太过敏感了,只是她的一句含着几分疏离的话,他就会受不了。他端着已是冰凉在他却正好的一杯茶,自嘲地笑了笑。

“少爷,我们离开没多久,流风少爷就去临江把小姐带走了。他把小姐带去了明府街的一所宅子里,并且吩咐了不准外人进入。”

剑魄打听消息回来,小心地回禀。

“下去吧。”

云飞卿听了表情上没什么变化,他知道流风为人虽然风流,却从来都是说什么是什么的。但是他绝对没想到,流风的“没碰”只是差了那最后一道防线的没碰。

他只觉得他心疼她,那么同样心中有她的流风亦会心疼她的。他以己度人,因为若是他把她带走,也将她的衣服撕破了,那么他看到她害怕的目光,就会立即停止所有动作的。因此,他天真地以为,流风必如他。

不得不说,将回话说的如此含糊的剑魄,在这一点上,还是很了解他们家少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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