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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半夜遇袭,四师兄滚远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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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泽眸子盯住她表情,手下的动作却不停,轻松的将外衣解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肚兜,见她的泪水像条小河般隐没在黑发里,嘴角扯出邪笑,“师妹别怕,师兄会很温柔的。”话音轻柔,却透着淫邪,盯紧她的眼睛恨不得将她吃光!

杨姗姗幻想着,能有人在最危急的时刻神奇的出现英雄救美,可是荒无人烟的树林只有耳边不时传出的虫鸣,男子粗重的喘息喷洒在身下的女子身上,月光下两个交缠的人影溢出了浓浓春色,司徒泽尽情的享受着她的身体,仿佛从未进食过这样的美味,恨不得一生一世都沉溺其中,身下女子早已停下了哭泣,一双绝美的眸子混沌的半眯着,承受着他的侵略,他出手在她身上解穴,只见得到自由的女子情不自禁的嗯了一声,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他,他惊喜的加快了步伐……

激情过后,司徒泽搂着怀里的温香暖玉舍不得放手,一双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形成扇子般的阴影,琼鼻高挺,红唇微张,满脸的疲惫,早已散乱的长发瀑布般散在他的胸膛,仿佛骚动了他的心,他漾起笑容,庆幸方才没有杀了她,也许是心底早有异样的情感却不自知,只有真正得到了她,那股深藏的情绪才洪水一般倾泻出来,鹰眸突然危险的眯起,他好像忘了还有一个大师兄横在两人中间,看了眼怀里昏睡的女子,温柔的笑了,即便是那人再强,他也要尽力一拼,不为别人,只为她!

女子似乎在睡梦中察觉有杀气在身边,皱了皱眉,悠悠转醒,美丽的眸子缓缓睁开,迎着月光熠熠生辉,可是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她看清抱着她的男人,红唇邪魅笑了,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脸,有些嘶哑的女声带着致命的诱惑:“你好厉害。”

司徒泽心下有些惊讶,怎么她跟换了个人一样,不是应该痛哭流涕骂他禽兽吗?怎么会……黑发遮住她半边脸,另一半似乎从山林深处走来的妖精,纯洁中带着一丝魅惑,令人移不开眼又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到底怎么了?

杨姗姗睥睨的看着抱着她的男人脸上震惊的表情,笑了,笑的惊人的美,她是变了,在方才的欲仙欲死中变了,她努力的想好好珍视上天给予的第二次生命,努力的想寻求自己的幸福,然而,一切似乎都围绕她形成了一个怪圈,她逃脱不得,那么,便欣然享受吧!就跟方才的激情,她很舒服她很快乐,反正一个男人是睡两个男人也是睡,最终,她是最快乐的那个!不是吗?

他的惊讶一晃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兴趣,一个绝色的女人也许令人着迷,但是一个魅惑的绝色女人绝对足以令人致命!呵呵,他好像碰到宝了。

司徒泽轻柔的给她穿上衣服,当然其间难免再上下其手一番,杨姗姗任由他为她服务,浑身自然而然的撒发着较弱无力的媚态,再次令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抱着身体轻盈的她,缓步走在树林之中,静默之中,他感叹:“你真是个谜。”

她不言,只等他继续说下去。

“明明喜欢二师兄,却与大师兄纠缠不清,与六师弟暧昧不已,现在,又与我有肌肤之亲,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脸上丝毫没有平日的痞气,正色问她。

她轻轻摇头,轻启朱唇:“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也不知了。”她到底是单纯如斯的杨姗姗,还是如今沉浸红尘的秦月蝉?她也不知了,一想到二师兄那清冷谪仙的模样,心里就针扎似的疼,可是她早已配不上他了,也便是有缘无分吧。

司徒泽将她带到落雪阁便离开,也许是在竹林中太过劳累,躺下就睡着了,梦里一会儿是大师兄目光狠厉的看着她,一会儿是四师兄邪笑着想与她亲近,一会儿又梦见小正太憋着泪水控诉她,最后,她终于在二师兄的转身离去中惊吓醒来,一摸脸上全是泪水,已不知在梦中哭了多久,浑身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脑子更是晕乎乎的不舒服,想起床洗刷却不想一下床便栽倒在地上,随心闻声进来赶紧将她扶上床,摸了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知道她着了风寒,忙要去寻二师兄来医治。

杨姗姗摇了摇混沌的脑袋阻止了,也许是昨晚在树林中着的凉,她脖颈上还留着昨晚激情的痕迹,怎好让他过来,再者说,她现在最不愿意见的便是他了。

随心虽然不知小姐为何提到朱少爷便脸色暗沉,但是还是依照她的嘱咐去闲云阁单独跟师傅告假,因为小姐说不想太多人知道此事,唉,最近小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杨姗姗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帐顶,她身下的床好似一口锅,她就是锅上蒸的肉,浑身滚烫四肢酸软无力,随心在她的额头敷了块用凉水浸泡过的棉巾,可是换了好几块温度也丝毫不见有所降低,不一会儿,她的脸上便红彤彤像有股火要烧出来。

随心着急的在她耳边劝道:“我的小姐,您这样可不行,万一烧坏了脑子可怎么办?您可不能再回到以前的病症了!您就让我去找二少爷可好?”

她撑着力气摇了摇头,却感觉整个脑袋混沌乱成一团,“别,别让他来。”

无奈之下,随心一咬牙去了最近的雷霆阁,最近钟少爷夜夜与小姐私会,找他定不错的,不然小姐会病死的!

钟智宸正阅着手下送来的奏折,听随心说了她的病情,一把将手中的奏折扔到一边,运行轻功眨眼便到了落雪阁的园子,进了卧室就看到她脸儿通红,无意识的说着胡话,听她丫鬟说的情况,她似乎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思及此,他恨不得掐断她细嫩的小脖子,这是在为昨天的误会跟他赌气吗?他本最讨厌被人威胁,然而碰到这个小丫头就浑身的办法都没了,只能听之任之。

让匆忙跟上来的丫鬟从他的住处寻来烈酒,便令她退下去,钟智宸上前将早已滚烫的棉巾拿开,动手解开她的衣服,发烧时便在身上涂满烈酒,是军队中常用的,然而在拉开她的衣领时,手便地顿住,望着她白皙的脖颈间还有胸口,竟然都骇人的密密麻麻的青紫,这些青紫他再熟悉不过,但是最近他公事繁忙根本没空来她这边,那么这些青紫是谁留下的!他的眼睛里仿佛被刺痛,理智也已被怒火燃烧殆尽!浑身撒发着魔鬼的气息,猛的握住她纤瘦的肩膀将她提起来吼道:“是谁!是谁碰了你!快说!是谁想死!”

杨姗姗高烧中被猛烈的摇晃,只觉得头更加疼痛,双肩被他握住的地方更是疼的火烧火燎,睁开迷蒙的眼睛发现是钟智宸,便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紧的皱着仿佛在抵抗他的暴烈!

钟智宸见她看了自己一眼便再也不肯睁眼,心中的怒火燃烧更烈,一颗心被活生生的烧化了,没有理智的男人像只野兽,大掌掐上她的脖子,力道已经是不能控制的加大,杨姗姗被窒息的感觉唤回理智,小手无力的去抓他的手腕,无奈他力气太大她根本是螳臂当车,本就高烧的身体哪里能经得住这样折腾,一会儿头便垂了下去,此时钟智宸火红的眼球才渐渐淡去,猛的松开手她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床上。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呼吸都几乎停止的看着她通红的小脸,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刚要碰到她的肌肤时,一声清冷的大喝将他喝住,随即一道白色的身影跃上前来,为床上的人儿诊脉,他颓然的坐在地上,心被挖去了一样痛。

朱铭泉忍着浑身的颤抖为她诊了脉,又翻了眼睑才放心的松口气,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了一瓶药,随心适时送上水给她送服下去,不一会儿,她脸上的潮红便渐渐退去,浑身出了一层汗珠,猛烈的咳嗽起来。朱铭泉见她有所反应才松了口气,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当看到她衣衫散乱的脖颈间那片青紫时,收下的动作一顿,复又继续。

杨姗姗咳嗽完了觉得浑身舒服许多,就连方才的昏沉都减轻了,尽管还有些晕眩,但是已无大碍,抬头望见身边的二师兄,她心里蓦地一撞,而钟智宸毫无丝毫平日那份威严傲气,坐在地上凤目紧盯着她,深邃的眸子里看不清是庆幸还是愤怒,她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们,现在的情况她只好做鸵鸟了,因为她不知该以怎样的面目怎样的心态去面对他们,尤其是二师兄……

只听一声似乎蕴含了所有愁绪的叹息,之后便是离去的脚步声……在屋内已经察觉不到任何人的存在,她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双黑珍珠样的眸子,思索了许久,终于睡去……

本事极简单的感冒伤风,若换在现代大不了打几天点滴就好了,可是她现在身处古代,一个小感冒就有可能丢掉小命,那日她虽不知二师兄给她吃的什么,想来应该是特效退烧药吧,在那之后虽然没有再发烧过,但是浑身软软的不想动弹,却令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七天,七天内除了二师兄的药,落雪阁拒绝来访,大门紧闭。杨姗姗见不到几个男人心里也乐得自在,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米虫生活十分享受。

听随心所说,自家院子门口被大师兄派来的人守住了,她嗤之以鼻,霸道的男人,你守得住她的人,能守得住她的心吗?不过,自那日后他便没再来过,按照他的脾气怎会被她的大门挡住?

七日后,二师兄上门诊脉,杨姗姗慵懒的靠在床沿,头发未曾挽髻随意的披散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微微闭目养神,他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时,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下,继续装看不见,二师兄诊过脉便温声说:“病已痊愈,便不要整日困在房中,长此以往心病变成了身病,便不好医治了。”

杨姗姗闻言,心中一暖,口中说出的话却是:“我好与不好,都不劳师兄挂心,你还是离我这久病之人远些吧,莫要毁了自己。”清冷孤傲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本就十分奇怪,然而二师兄却充耳不闻,依旧是说着一些医者劝人的话,令她扼腕,拜托啊大哥,我话都说这份了你还挺着干嘛?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好好做你的谪仙神医去,在这儿怕脏了你!”她是咬着牙说的,一张小脸硬撑着冷漠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此言一出,有半晌的宁谧,她在等着二师兄轻蔑的看着她然后拂袖而去,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杨姗姗终于按捺不住回过头看他,却撞入一双深情的眸子,她还想说出口的恶毒被硬生生咽了回去,她刚才闭着眼就是怕看到他会不舍得,可是真的面对了,又如千言万语在心头却词穷的感触。

他清澈的笑容仿佛能安抚人心般:“老四那个畜生跟我说了前因后果,是他强迫与你,错,并不在蝉儿。”

她眸子里蕴含着复杂的情绪,泪珠儿顺着脸颊流进心窝,“为何要一直包容我,你这个傻子,就没想过这样待你不公吗!?”

轻柔的拭去脸上的泪水,大而温暖的手摩挲着她的脸庞,宠溺的望着她悲伤的眼睛,“只要你快乐,其他的我不在乎。”一句话将连日来的委屈轰然倒塌,泪水凝结成行,尽管她沉迷于他的温柔他的不计所有的包容!但是,她不能耽误!思及此,她一把将他的手打开,背着他袖子用力将不受控制的泪水擦掉,有恢复了方才的冷淡,“既然蝉儿的病好了,二师兄便回去吧,连日来的打扰,是蝉儿的错,今后,不会了。”

二师兄无奈的叹气,他深知她执着的性子,认定一件事便会坚持到底,此事来日方长,逼得太紧反而适得其反,只能让时光来掩盖一切的忧伤,“师妹好好休息,为兄改日再来。”背起药箱,走到门口时回首看着那个纤弱而坚定的背影,眼中坚定更甚。

“哇……”她望着空空如也的门外,痛哭出声,呜呜,她最爱的二师兄哇……从此以后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再没人会保护她爱护她包容她,越想越伤心,哭的天昏地暗……

这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眼,是一块白色绣着兰花的手绢,顺着手绢看去却是四师兄司徒泽,那一晚令她感冒生病的坏蛋!一脸的痞笑不正经,不管三七二十一痛快的拿过手绢放在鼻子上用力一擤!啊,爽了!

“啧啧啧,这么美的一个玉人儿,举止真是粗俗不堪呢。”他大摇大摆的坐在床边,手上不老实的摸上她的腿,杨姗姗啪的一下打掉,冷着一张脸骂道:“都怪你!若不是你那晚……今日我跟二师兄便不会这样了……呜呜……”一想起了鼻子情不自禁的酸了。

司徒泽却没有安慰她,高挑了剑眉将身体凑了过来,“你那晚不是也爽了?那诱人的火热,真是让师兄难以忘怀。”

尽在咫尺的一张俊颜毫不客气的提醒她,杨姗姗羞愧的将脸歪到一边:“别说了。”

“哼,你跟大师兄早已暗通曲款,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别把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他嘴角邪邪的勾起,控诉着。

她气极反笑,小手勾起他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别在这得意!”说完妩媚的笑了,她已经失去了最爱的人,还会怕什么?便如那晚激情之中所想,反正三清山美男这么多,多睡几个也不吃亏,万一哪天他们内斗才好呢,免去她的麻烦。

他被她迷人的笑容迷的七荤八素,那晚的感觉突然又出现了,按捺不住身上的燥热,便抑郁压在她身上,杨姗姗小手推他的胸膛,柔声说:“青天白日的,四师兄这是做什么?”说完用力一推,便轻易将他推下床,司徒泽不可思议感受到她的力道,心想着小妮子的武功,果然又精进了,若是不及早吃上一吃,怕是以后再想制住她便没有机会了。

“你总不能让师兄一个壮年男子憋着吧。”他已有所指的暗示。

她柔媚的轻笑,“要么便等着师妹召见,要么,你就用手解决吧。”

“你……呵呵,师妹真是要憋死师兄呢,那要尽快哦,你知道的,师兄时间长花样多。”说完潇洒的转身离去,杨姗姗揉了揉方才因哭过而干涩的眼睛,那笑容顿时垮了下来,真是无耻,花样多时间长这种话都能理直气壮的说。

两日后,凌家兄妹告辞,杨姗姗等人遵循师傅的意思一起送他们下山,那场景便令她再度感叹,出一趟门随从便待了将近二十个,其中还不包括厨子糕点师傅,富二代就是好,不光在现代,古代也是很吃香滴!

下山的路上,凌云翼趁大家不备,塞给她一个小盒子,她迷茫的不想收下,可是他一再让她收下,说留个念想,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如此,她便收下了,回去后就扔到柜子里落土去了。凌襄倒是没有再挑衅她,只是高傲的跟在凌云翼身边,好似他们几个师兄妹乃他们家的仆人,也许是大师兄不在人家懒得装贤淑了。

看着凌家的车队缓缓驶上大路,众人回去给师傅复命,叶闲卿满意的点点头,夸赞杨姗姗懂事,不计前嫌,她脸上是恭敬的笑,其实心里早就对凌襄鄙视的懒得再鄙视了,其实那天的闹剧是她自编自演,想众人看她出糗便派了仆人,一一去几位师兄处将他们请到议事厅的,现在想想真是恶心,不知她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好不好受呢?

师徒几人说了些寻常的琐事,便引到正事上来,再过一个月,便是武林大会召开的日子,让众人回去好好准备一番,杨姗姗不明所以便问了身边的小正太,小正太蔑视的看着她:“三清山乃武林泰斗,每三年便要举行一次武林大会选出一名武林盟主,来统辖整个武林,不过每次都是德高望重的师傅当选,这个大会不过走走过场罢了。”

她撇嘴,潜规则啊潜规则,原来师傅那么神仙似的人也会玩这个,不过那个武林大会肯定热闹,到时候她可以看看那些武林帅哥掌门美大叔啊什么的,真是美哉美哉。

因武林大会将会有很多武林人士入住三清山,随心便被云嫂调去帮忙打扫客房,杨姗姗在落雪阁左右无事,便跟着去了,毕竟她穿越来这么久都没好好逛过三清山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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