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小世子的真面目(2/2)
唉!没想到在花丛中享有盛名的王爷真的在龙阳君的这条道路上一条道走到黑了!默默地擦了吧无奈的汗珠,莫雷又退出房间,装作不知道的敲敲门,惊醒了熟睡的乔羽。
乔羽透过门缝隐约看见是虎狼军的铠甲,推了推身边还在熟睡的楚玉郎,捞起地上的衣服匆匆往身上套。
“玉郎,有情况,快点起来!”
楚玉郎哼唧了一声,朦胧中看见媳妇已经穿戴整齐,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已经日上高头;没想到睡了这么久,都怪乔羽这混账不要脸的,昨天晚上往死里玩,他的嗓子到现在都觉得干。
坐起身,瞧着媳妇从柜中帮他把衣服拿出来,然后一件一件的往他身上穿,一边穿衣服,还不忘一边顺手摸他;这不要脸的畜生啊!楚玉郎头一别,一把将衣服拽进怀里,以她这样的动作,简单的几件衣服剥了穿、穿了又剥,指不定折腾到什么时候。
对上媳妇似笑非笑的眼神,楚玉郎脸有些臊,道:“把猫儿叫来伺候!”
乔羽一把拽出衣衫,不逗着玩了,捏捏他的脸,道:“应该是莫雷等在外面,把猫儿叫进来折腾老半天再出去,指不定会错过重要的事。”
楚玉郎一听,就乖乖的耷拉着脑袋让媳妇上下其手的穿衣服,自己半倚在床边,看着媳妇披散着长发未梳妆的模样,一缕清阳照进来,柔和了媳妇一脸的刚毅;仔细看她,虽然谈不上少女的娇柔,但却别有一番傲气的挺拔,独具别味,慢慢吸引着楚玉郎的目光。
简单的梳洗过后,乔羽先走出去打开门放莫雷进来。
莫雷虽然是个大老粗,但自从上次直言喊出王爷好男风的话后,王爷的剑眉冷目着实让他心惊胆战,虽说王爷事后没有打击报复,可他依然觉得愧对如此大度的延平王;毕竟小王爷可是老王爷这世上唯一的儿子,也是将来虎狼军的大帅,他一个小小副将不为小王爷排忧解难也就罢了,还傻兮兮的喊出王爷的隐晦,实在是对不起老王爷的栽培小王爷的器重啊!
想到这里,莫雷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又心酸的抹泪了!
看莫雷这样,楚玉郎喝了一口早茶,坐在八仙椅上,挑了挑眉,颇为关心的问:“莫将军,可是有什么难言之处?”
莫雷忙抬起头,对着王爷关心的眸子摇了摇头,然后正色,回话:“清早杨大人派人来讲,已经根据王爷的描述找到了孙老爹,现在孙老爹被衙差接到了县衙,如果王爷想要提问,杨大人随时可以将老爹送来。”
昨日,从乞丐的口中得到了孙老爹这样的一条消息后,楚玉郎就要莫雷去了趟官府,让人将孙老爹从疯人塔中接出来,没想到这杨大人看上去年纪大了些,没想到做起事情来跟个小伙子一样速度之快让他很是满意。
默默想了片刻,楚玉郎摆手,对着莫雷交代:“你先派人去认识孙老爹的百姓中查访关于老爹过去的信息,然后告诉杨大人,要他两个时辰后将人送到驿馆,本王要亲自询问孙老爹。”
莫雷领命下去,留下坐在一边的乔羽和缓慢走进来伺候的小喜和猫儿。
乔羽接过小喜递过来的帕子,轻轻的擦了擦脸,看着楚玉郎一夜后脸上带着疲劳,想到昨夜自己的疯狂,心里有些愧疚,转眼,对着小喜,招呼:“要厨房炖些bing糖燕窝给王爷顺顺身子。”
小喜听见小姐的话,悄悄地看了一眼王爷;粉扑扑的小脸,水蒙蒙的眼睛,还真是娇弱的厉害!
楚玉郎知道媳妇关心自己,也没出言反驳,只是蹙眉,带着点担忧。
乔羽大致猜出楚玉郎的想法,走到他身边,将他的领子重新整了整,温柔的声音里,带着往昔没有的神采:“你不是要人去查孙老爹的底细了吗?还在担心什么?”
楚玉郎抬眉,抓住媳妇的手,道:“孙老爹有失心疯,死了儿子儿媳后就病的更重,虽然我信心满满,但还是担心难从孙老爹的口里问出些什么。”
乔羽宽心的笑,道:“如果问不出有价值的线索,那我们就再找;反正皇上没有规定时间,我们可以慢慢来!”
“人命官司是没办法慢慢来的,时间越久就越对我们不利;而且我突然想到,假设这件事情真的跟东蛮有关,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东蛮又对我大周有窥探之心?十年前的一场大战,让大周恢复了很久才缓过劲来;现今虽然大周兵强马壮,但发生战火,百姓流离、国家动荡,是我最不想看到的;而且……”说到这里,楚玉郎的手霍然变冷,眼神里,也失去了往昔的天真烂漫,居然有些许的恐惧,在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慢慢盘旋:“而且,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是不是就说明了身为三军统帅的父王,要拖着年迈的身体上战场、拼力杀敌?”
说到这里,楚玉郎深深地看向身边的这个女人,他并不是个无畏不惧的人,只是以前的那些事都不是他在乎的,所以他可以胡作废物,不用在乎;但是若事情关系到他的血亲亲人,他又怎么会不担心?不牵挂?
十年前母亲夜夜攀爬在高高城楼上的背影是他永远都抹不去的记忆,母亲夜夜的呼喊,是他今生最难忘记的声音;他在担心,担心真如书中所讲:将军的最好归处不是百年后的风光大葬,而是在血骨累累的战场上,马革裹尸!
察觉到楚玉郎的紧张,乔羽慢慢蹲下身;对上他担忧的眸子,不言语,只是伸手摸了摸他拧紧的眉峰,看着他出彩的脸颊,慢慢的说:“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我们不应该往最坏的方向考虑;而且,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父王独自上战场的。”
楚玉郎身子一震,眼神灼热而滚烫:“你不会看着父王独自上战场?什么意思?”
“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今有乔羽表孝心,了大义,替父王上战场啊!”说到这里,乔羽轻柔的笑了,眼睛里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在拿这句话对楚玉郎寻开心。
而楚玉郎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果然也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的一句话逗笑了;伸手弹了乔羽一个爆栗,而后,眼里居然是一片清明,似乎刚才那么一笑,将什么都散没了。
楚玉郎:“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上战场的人也应该是我,我是荣亲王唯一的儿子,替他领军,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乔羽怀疑:“就你?一见到血就发晕的你?”
楚玉郎见媳妇鄙视他,气的指着媳妇的鼻尖骂道:“怎么?连你这不知廉耻的家伙都想上战场,爷就不行吗?”
乔羽见小白兔不高兴了,忙笑眯眯的赔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舍不得嘛!心疼你,所以才不会让你上战场!”
听了这句人话,楚玉郎心理平衡了,其实,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小聪明有一点就想上战场,真是活腻歪了!
“不过,战场上不是也有文官吗?”楚玉郎看着媳妇璀璨的眼睛,笑嘻嘻的说道:“要是你当了将军,替父王守护大周,那我就给你当军师!在战场上,将军配军师,那可是绝配!在京城里,纨绔配流氓,也是当仁不让!”
乔羽被楚玉郎的话逗笑了,两个人深深凝视这对方的同时,都默不做语;只是将彼此最真诚的笑容牢牢地记在心里。
阿羽,其实能看着你,就算是遇见再大的事,我也会觉得很安心!
两个时辰后
当杨毅天将孙老爹来来的时候,莫雷派出去打听的人也跟着回来,前后脚跟进了书房。
书房里,孙老爹已经在县衙里梳洗干净,身上的一件普通布衣是杨毅天以前不穿的衣服,那一头花白的头发被一根布带绑着,脸上沟壑深邃,一双昏黄的眼睛里带着浑浊的污浊,似有眼疾一般不停地用那双枯败的手揉眼睛。
楚玉郎从来没有看过已经这样瘦骨嶙嶙的人还是活着的,倒吸了一口气,坐在桌案后,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几番杨老头,居然站起身,走过去。
“老爹,我是富宝,富宝!你知道吧,是你的儿子啊!”
楚玉郎一开口,顿时惊煞了四座人;大家皆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小王爷一脸温和的笑意极其恭顺的抓住孙老爹那双颤抖佝偻的手,而孙老爹,也因为自己的手被牵起来的时候,灰暗的眼睛里,闪过了几丝光亮。
“喂喂喂!你看这老东西有动静了!”
“是啊!杨大人问了老半天孙老爹都不吭声,现在王爷的一句话立马就让孙老爹有了反应!”
“看吧!貌美的人果然老少通吃,别看孙老爹傻了,但心里还是挺喜欢像王爷这样的美貌人!”
“我看是王爷聪明,谁会想到用这一招,果然,亲戚的力量是伟大的!”
一声声的讨论不停地在书房里悄悄地响起,也惊呆了坐在一边的杨毅天和乔羽;实在是想不到王爷会借用孙老爹死去儿子的名字探听消息;乔羽的淡笑的同时,不忘点头欣赏!
杨毅天也在看见孙老爹抬起眼看王爷的时候,惊诧的差点跌在地上;王爷还真有办法,不愧是混迹京城的头号混混,牛呀!
孙老爹手指发颤,看着楚玉郎带笑的眼睛,张了张嘴,发出粗哑的嗓音:“富宝?是富宝?”
那双手颤颤巍巍的朝着楚玉郎的脸摸去,莫雷瞧见这情况,抽着手里的长剑就要奔上去,却被乔羽伸手拦住,喝退:“别打扰王爷!”
莫雷犹豫的看了一眼乔公子,想到在这里面功夫最俊的人就是乔公子,他既然都这样说了,也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长剑又回到剑鞘中,莫雷默默地退下!
楚玉郎按住孙老爹的手,笑着蹲下身,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者,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单纯的笑着,静静地看着孙老爹。
“真的是富宝!是富宝!”孙老爹看着楚玉郎很久,最后,终于在一声粗哑的喊叫中,紧紧地抓着楚玉郎的手,不停地摇晃着,连脚都跟着在凳子上乱踢,几乎坐不住。
楚玉郎忙伸手扶着凳子,看着孙老爹死灰复燃的眼睛,开口:“爹!你别乱动,小心摔着了!”
“爹不动!爹不动!爹听富宝的话,听话!”
孙老爹含着泪不停地点头,干涩的嘴唇一张一合,带着重逢后的颤抖。
楚玉郎招手,要人端了一杯茶水,亲自喂给孙老爹,然后坐在来人搬来的凳子上,跟孙老爹手拉着手,说着过去的趣事儿。
孙老爹:“富宝你还皮不皮?小的时候你最爱上树,我打你,你还跑,你娘死得早,我好不容易把你拉把大,见不得你做危险的事,打你,是为你好!”
楚玉郎笑嘻嘻的握着孙老爹的手,将一边果盘里的葡萄揪下来一颗送到孙老爹的嘴里,点头,说:“现在不爬树了,知道爹不让,就再也不爬了!”
孙老爹一听,开心的笑起来;苍哑的声音虽然有些刺耳,但却朴实厚重:“是啊!富宝最听话了,只要我说的话,几乎都听!”讲到这里,孙老爹又回头看了看楚玉郎的身后,似乎在寻找什么,只是,当眼神捕捉到坐在椅子上的乔羽时,又笑了说:“儿媳,你坐那么远作甚?过来跟爹说说话,爹好久都没看着你们了,想得慌!”
孙老爹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讶了一番,站在门口守卫的吴有才见自家大哥被认成了女人,也顾不得多嘴,义愤填膺的说道:“老爹,这是我大哥乔公子,不是你儿媳!”
吴有才此话一出,惹了莫雷一剂白眼;吓得这小子忙缩回脑袋,不敢再吭声。
虽然书房里的尴尬空气还是在流转,可有两个人却淡淡的笑了;这孙老爹究竟是真患有失心疯,还是冥冥之中的牵引?
乔羽走下位置,来到孙老爹身边,看了一眼楚玉郎,拉住孙老爹的另一只手,喊了声:“爹!”
孙老爹本身被吴有才的那句话吼得有些紧张,现今看‘儿媳’走过来,又缓过劲来;笑着、颤着,将楚玉郎和乔羽的手紧紧地叠合在一起,不停地点头、落泪。
楚玉郎计划着时间差不多,就拉了拉孙老爹的手,将他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上,看着老爹深邃的眼睛,问道:“爹,你可还记得,一个月前,发生了一件很大很大的事。”
孙老爹一听‘儿子’有话要问,就拼命的回忆,灰暗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回忆的很费力,不停地皱眉头,吞了吞口水后,慢慢腾腾的说:“一个月前,有人死了!”
楚玉郎惊喜,接着问:“爹知道是个什么人吗?”
孙老爹又回忆了一会儿,道:“是个穿着红领子的人,大官!是个大官!”
孙老爹的一句话,让安静的书房顿时流进了一股轻松地空气;大家都欣喜的面面相觑,一脸憧憬的看着王爷那张含笑的脸,在心里,对着这个纨绔王爷竖起了大拇指!高招啊!
楚玉郎掩饰住脸上的惊喜,又装作很头疼的拧眉,脸上带着一丝惧怕,弱弱的看着孙老爹,道:“是啊爹!一个月前有一个大官死了,但是大官死了以后,就有人要杀我!”
孙老爹一听此话,本来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突然紧绷;然后,就看那双晦暗的眼睛突然布满了恐怖,在看向楚玉郎的时候,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就将楚玉郎牢牢地抱在怀里,着实吓着了一屋子人。
莫雷再次抽剑欲来,却被王爷的一个手势打住;乔羽想要将楚玉郎拉出来,却被他推开。
楚玉郎觉得自己快要被孙老爹憋死了,整张脸都扣在老爹的身上,实在是难以呼吸;但是他知道,这是机会,一场难能可贵的机会!
楚玉郎挣扎着送出一口气,看着老爹布满了恐怖的眼睛里,接着说着:“爹!富宝好害怕,爹要帮帮富宝,可以吗?”
“谁要杀我的富宝?哪个坏蛋要杀我的富宝!”孙老爹就像一只掩护小鸡的老母鸡,不断地嘶吼着,朝着手里拿着长剑的莫雷和吴有才嘶吼,看着走上前想要帮忙的杨毅天嘶吼,甚至对着乔羽嘶吼,硬是将楚玉郎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松开,“我的富宝,谁也不能伤害我的富宝!富宝……富宝!”
孙老爹不停地喊着楚玉郎,看着楚玉郎憋红的脸,心疼的抚摸。
楚玉郎:“爹!你能告诉富宝,是谁欺负富宝吗?那人拿着刀要杀富宝,但富宝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爹,那个人说你知道,你告诉富宝,可以吗?”
孙老爹看着几乎已经半跪在地上的楚玉郎,眼睛眨了眨,像是镇定了一些,只是那双苍老的眼睛里,却盛满了泪:“要杀就杀我,不要杀我的富宝!”
一句话,心酸了一屋子人的心!
楚玉郎忍着心里的罪恶感,他知道这样欺骗一个老人家不对,可是他,别无选择!
伸手,擦掉孙老爹脸上的泪,楚玉郎颤抖着嗓音,道:“爹!有富宝在,没有人敢杀你!”
孙老爹似乎听懂了楚玉郎口中的意思,点了点头,道:“那个人,好像也是个大官!可是长的很丑,一脸胡子,还很凶,拿着奇怪的刀,他的肩上,有一个很大的鸟在飞,他一大叫,就会有一只鸟飞过来;他会跟鸟说话,鸟也会跟他说话……。”
孙老爹似乎陷入了一个很大的谜团中,不停地说着,不停地讲着;眼里有恐慌,有害怕,但是,在抱着楚玉郎的时候,却显得极为安心,哪怕是再害怕,也会坚持着说完。
一屋子人都不明白孙老爹在说什么,皆是面面相觑;但只有楚玉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乔羽看着脸色不好的楚玉郎,忙上去抓住孙老爹的手臂,一边循循善诱,一边劝说:“爹!富宝身体不舒服,你先松开,我让富宝喝口水。”
孙老爹一听这话,脸色立马拉黑;低下头看着脸色不好的楚玉郎,忙松开手臂,拉把着楚玉郎的手,着急惶惶的问:“富宝,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是不是你媳妇又偷懒,没给你做饭吃?”
孙老爹的一句话让乔羽顿觉尴尬,而站在一边的一众人也是相互凝视,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反倒是楚玉郎,在看见乔羽脸上难得露出了困窘的脸色时,居然顺杆爬,怏怏不乐的说:“是啊爹!媳妇不给做饭吃,还打人!”
孙老爹一听这话,这可不得了了,拿起身边的木头拐杖,一拐杖砸在乔羽的头上,训斥:“你这丫头,嫁人前就听说你好吃懒做,本以为你跟了富宝会好;只是没想到还这样;你看我家富宝细皮嫩肉的还下手欺负,白活了你!”吼完这句话,孙老爹又亲切的对着一边张大嘴愣神的楚玉郎说道:“若是你媳妇下次还敢欺负你,给爹说,爹替你找一门更好的媳妇!”
楚玉郎见孙老爹将他的戏言当了真,不但用拐杖打了媳妇,还教唆他有休妻的意思;表情不自然的抽搐了几下,最终保持着笑容,微微笑着点头。
乔羽见这混蛋居然背后使阴招,揉了揉脑袋,又看着一屋子哭笑不得的人,无奈的说道:“我没欺负他!”
孙老爹爱极了自己的独生儿子,哪里听得下去乔羽的话,只是哼哼的瞪了一眼乔羽;临了又拉着楚玉郎说东说西,最后若不是杨毅天派人将他带走,恐怕说上一天都不成问题。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么一个疯癫的老人,楚玉郎几乎筋疲力尽;由猫儿扶着坐在靠背椅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杨毅天走上前,有些败兴而归的意思:“没想到把孙老爹找来了还是不管用,尽说什么鸟了,半句有理有据的话都没有。”
莫雷道:“那孙老爹一看就是患有集中的失心疯,把王爷当儿子,把乔公子当儿戏,这话自然也当不了真。”
小喜也跟着插嘴,笑嘻嘻的捂着嘴偷掖:“我看是那孙老爹上辈子积了福气,能让王爷喊他一声爹!”
小喜的一句话,逗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嗤嗤的笑出来;反观楚玉郎,却是脸色凝重。
“本王看老爹的话不尽然全部都是疯话!”一句话,打断了一屋子的人的嬉笑:“身上有大鸟的人,会招来大鸟对话的人,让本王想到了一个部族!”
乔羽坐在下面,一听这话,动作奇快的转过头看楚玉郎,果然,那双眸子里的担心,跟她早上看见的一模一样。
而莫雷一听延平王的提点,也是稍稍一愣,跟着,脸上布满了恐惧!
“王爷!属下也想到了一个部族,但是,若真是那样,这件赵大人的命案恐怕就不那么简单了!”
楚玉郎点头,食指重重地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凡是跟过父王的虎狼军,恐怕都明白本王心中所担心的;莫雷,修书一封,速传京城!”
杨毅天没明白王爷的意思,但是在王爷的最后一句话里瞧出了端倪!
神州大地,中有大周,东有东蛮;东蛮位于东面边陲,四季少雨干旱,以游牧民族为生;东蛮人好战、好斗、凶残、贪婪,喜与丛林野兽为伴;东蛮男子成年时会受到部族大祭司的祈福,在肩上刺下大鹏鸟一只,预示苍天之主、空中之王;东蛮人将苍鹰看成是神的象征,几乎人人会鸟语,个个以赡养苍鹰为荣!
如果,孙老头看见的大鸟是苍鹰,如果那人的肩头刺青也是苍鹰;那么岂不是说明了这次赵大人被害之事,跟东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一旦真想揭开,如果不是,天下则可免去生灵涂炭的危机;但如果是,那么大周是不是又要跟十年前的那场残酷的战争一样,流血千里,伏尸百万?!
一场命案,是其幸!或,是其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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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的时候,我没哭
但是在找禁词的时候,我哭了!
花费了我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找那个该死的‘bing糖’
潇湘禁词太奇怪了,太折磨人了!在风中凌乱,在雨中咆哮;他妈的,世界无奇不有,潇湘禁词折磨死人啊!
哔哔小喇叭盗版很猖獗~作者很心痛!揪头发,灭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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