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伤痕(1/2)
我见事情不太对劲,刚想抽身逃走,五个人已经把我包了饺子。我苦笑,五个堵我一个,还真他妈看得起我。
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了,我只能认命。两个人上来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双臂。一个烫着卷发的男人一脸狞笑地站到我面前,我认出他就是那天被我一钢棍抡断鼻梁骨的倒霉蛋,他的鼻梁现在看起来还有些肿。卷发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边抡起拳头朝我的面门径直砸了过来。
我有心闪躲,卷发的拳头已经重重地砸在了我的鼻梁上,感觉像是一颗手雷在脑袋里突然爆炸,眼泪、鼻血一块儿流了出来。但神志还算清醒,我很庆幸没有听到鼻梁骨断裂的声音。
卷发没有停手,继续抡着拳头朝我的脸上招呼着。我感觉自己的整张脸充气似的肿了起来,意识逐渐模糊。
耳边于美丽和蒋正强的嘲笑声忽大忽小,忽近忽远。我听到他们在说文俊的车子就是他们动的手脚。于美丽说,当年李惠的事情就是他找蒋正强办的,下药的人就是她。说这番话的时候,于美丽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她笑起来的样子还是那么清纯、那么美丽。我却生平第一次有了打女人的冲动。
蒋正强来到我面前,他说胖子前几天他们已经收拾了,现在就剩下大飞了,他问我大飞在哪儿?
我笑了,我说:“去你妈的。”
我的声音有些虚弱,蒋正强没有听清楚,他追问我:“在哪儿?”说着上前一步,把耳朵凑近了一些。
我一字一顿的说:“去你妈的!”说完猛地扑上去张嘴咬住了蒋正强的耳朵。血液的腥臭味登时充满了整个嘴巴,人渣就是人渣,连血都是臭的。
蒋正强连连惨叫:“啊,草,神经病啊,疼死老子了,啊,快,快给我打,往死里打。”
立马无数拳脚朝我身上一块儿招呼过来,还有人在用力地掰着我的脑袋,但我还是死死地咬住不放。直到脑袋受到砰的一下重击,我这才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倒下的瞬间,我仿佛依稀听到警笛的声音。
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上涂了辣椒粉一样,火辣辣的疼。坐起来的时候,脑袋一阵疼痛和晕眩,我忍不住双手抱住缠了纱布的脑袋。病房的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是徐若谷。我不免有些惊讶,我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徐若谷无奈的摊了摊手:“还不是为了上次那趣÷阁难搞的大买卖,这次可算是搞定了。”他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突然问我:“你猜我在路上遇到谁了?”
我懒得猜,直接问他:“谁?”
“曲菲菲。”
“菲姐?”我有些惊讶,曲菲菲竟然又回来了。她上次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联络方式。我还以为真会像她说的那样,不会再见了呢。
徐若谷点了点头。他说他在路上看到曲菲菲面色苍白的靠在公交站牌旁,于是就载她来了医院,刚到医院就碰到一脸鲜血被人推进来的我。他告诉我,警察要我待会儿去一下派出所。
我问他:“菲姐没事吧?”
“没事,”徐若谷笑笑说:“她呀,跟上学那会儿一样,粗枝大叶的,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
“对了。”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说:“胖子在我那儿呢,还有任佳静。”他的脸突然沉了下来:“胖子前几天被他那个什么孙经理带人给堵了,混乱中手机也弄坏了。那孙子也真够没品的,明明是他甩了任佳静,还不爽她跟别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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