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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星期六少云
当地时间12时整,飞机在奥克兰机场降落。出关还算顺利,尽管关员让我们进了检查通道,但检查的并不严格,她不停也用英语问我这个那个,可惜我听不懂,胡乱应付着,也不知应付得对还是不对,应付时我很从容,心想,反正我的行李里没有任何违禁品,我就算是应付错了,也不会碍事,或许是检查员读懂了我的心理活动,并没有让我开包检查,就让我过关了。
出了关,马上就急着找一个同事的孩子,他让我给他在奥克兰留学的儿子带两付眼镜,约定好让这个孩子手举写有“取两付眼镜”字样的牌子,我到处找中国面孔手举这个牌子的孩子,可是,可能是我晚点时间太长,这个孩子等不到我,就先回去了。
看来两付眼镜是交不出去了,无奈只好赶快往奥克兰国内机场走。事先儿子是为我们买好了12时奥克兰飞惠灵顿的机票的,但由于飞机晚点,这个航班是赶不上了,最大的问题是,我原先的机票还能有效吗?不管是有效还是无效,因为我不会英语,我无法和机场人员交留呀。
奥克兰国内机场与国际机场相距有一公里左右,有免费大巴乘坐,我们没有坐,就顺着画有绿线的通道向国内机场走,到了国内机场,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有人在排队,好象是在办票,就让妻子先在那里排队,我自己就去别处找人联系换票,看到一个象是问讯处的地方,就走过去和一个像是毛利女人的工作人员交流。我的交流方法很简单,就是把上海飞奥克兰的机票和奥克兰飞惠灵顿的机票一起塞到她的手上,然后她就用英语问这问那,我当然听不懂,还是胡乱应答,还不停地打着表示着急的手势,她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不停地在电脑上查找着什么,又指着机票问我,我看出来了,她是在问我,你两张票呢,还有一个人呢?我赶快去把妻子叫过来,她又指着我们的行李说着英语,我听出了大意,她是在问我你要托运的行李是哪几件,我用手势告诉她就这两件,她很快打印了两张机票给我,并指引我到前面的一个地方去托运行李。到了托运行李的地方,一个帅小伙不让我托运,他一定是有理由的,但我听不懂他在讲什么,我只好无目的地再一次地出示了我上海飞奥克兰的机票,没有想到,给我蒙对了,他示意我把把行李搬上运送带。
行李托运完后,我才注意看自己的机票,一看我急了,12点40分的机票,看一下时间,急了,还有十几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赶快领着妻子找安检口。
安检很顺利,完成后,一路小跑来到登机口,一看时间,还差两分钟,登上飞机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和妻子说,,好了好了。现在可以算是到儿子家了。
话讲完,想起一件事。在家出发前,我和儿子约定好的,我到了奥克兰机场后,我会给他打一个电话,让他接到我的电话后再从家里出发到惠灵顿机场接我,可是我在奥克兰机场没有来得及给他打电话呀,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办法,请别人为我发一个短信给儿子。第一个想到的是找空姐,我对空姐说:“你会汉语吗?”她用很流利的汉语回答我:“会一点”。我向她说明了我的意思,没想到她回答我说:“对不起,我没有手机。飞机上无法为你提供这样的服务。”我只好转而在机舱里寻找中国人,接连找了三个黄种人,我用中文和他们交流,没有想到的是,他们都是用外语回答我的话,原来他们都不是中国人。
到了惠灵顿机场取出行李后,就急着找地方给儿子打电话,打电话要钱呀,就找到货币兑换口,掏出了两百元人民币递进去,柜台内的老太婆工作人员把人民币反复看了看,笑嘻嘻地递给我三十一元多一点的新西兰币,我妻子看后直对我说,心疼心疼,两百元变成了三十多元,人民币太不值钱了。
用一元新币塞进了投币电话,一阵瞎拨弄后,电话终于打通了,儿子果然还在家中没有出发呢,他在网上查到我的航班晚点的消息,他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我就到了惠灵顿。
这时我才有时间观察一下环境。气候真的很好,中国此时正是酷暑,而此时的惠灵顿确有点像中国的二八月,中国有二八月乱穿衣的说法,看看周围的人,好像也适用这种说法,有的人穿着棉衣,有的人赤着脚,有的人上身穿着棉衣,下半身确着短裤,光着腿到处跑。
到机场外看看走走,清新的空气让我禁不住直想做深呼吸,碧蓝碧蓝的天空白云朵朵,好美好美。我联想到我的家乡常常是雾霾袭人,复杂的心情油然而生。
当地时间16时多,我到了儿子家,急着仔细地把儿子独立别墅看了个遍。觉得非常好,院子大,房子非常适用,心情感到特舒畅,晚饭吃了儿子做的意大利面,还喝了儿子早就备好的葡萄酒和一种洋酒。
二〇一三年七月二十八日星期日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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