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傅遇到大徒弟,大脾气难撒于小情绪(2/2)
他似乎忘了什么,忘了自己的师父,总在这个时候想起他。
写着写着,便不由自主地感伤起自已来。像孙子承这样,能够用凌霄箭的该有人在背后付出多少,有多少人的付出今含辛茹苦地对待。
过去他嗜酒成性,现在他偏爱孤僻。那些宠般爱怜,却都不曾会意,就像爱情总活成了孤剑和侠,正道也活成了苟自偷生的个人。
这阿鲁人小学识多,心还细,所以总是半天摸出来个问题,便能思索半天,思索好了便可以突飞猛进,思索不好便什么都办不了,惹得孙子承一阵阵地心急。
他平时日常也不理会衣食冷暖,也不讲甚道理,这孙子承全是生活过的人,知道感恩戴德,明白酸甜苦辣,只是一昧地接纳于他,心惊肉跳地,看着他一路越跑越快,越来越好地成长,终于年长岁高的时候,也会成人。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可为道,亦可为常理。讲经授道,授业解惑,惑不解,不知其然也。在教授阿鲁的时候,孙子承也在时常想起自己的师父,他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想起他的时候,总令小阿鲁感到好奇。那种神往和欢愉地神情,仿佛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是一个聪明地孩子,孙子承认为他将是凌霄箭最好的一代传人。
小阿鲁时常唤苏聂为‘师伯’,唤越白为‘师叔’。对小阿鲁而言,苏聂有通透的见识,有悟性,能通百事、百家之学,越白则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可以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阿鲁在越白那里借来书籍,不懂的地方却去问苏聂,苏聂常常用一言蔽之,然后又过去问越白,越白引经喻典,援古论今,他一相比较,果然十分正确,所以常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他学了孙子承教授的武功,有时还能凭借自己的学识,变化出不同的套路,若是孙子承习得,完全不逊于当前所修练的绝学。所以时人和三位叔师伯也十分喜欢,百般宠爱。
一日,四人一同外出狩猎,见一只母鹿与小鹿喂奶,他不射。苏聂三人赶来,问:“鹿肥,为何不射?”阿鲁答道:“此鹿与小鹿哺,而没有畏惧躲避,其爱至此,我亦近思我母。凡禽兽见人躲避,以保其命,所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亦无犹怜,而此母鹿无径走之力,小鹿受哺,亦四肢短小瘦且乏力,上天:有好生之德,于情于理,我都不应射之。今日射猎无果,晚上无食,请师父恕罪!”
苏聂闻言,斥道:“你看你师父像是不识大体的人吗?!”“可他也是个吃货不假呀!”越自取笑道。“心系衣食,实实诚者!”孙子承夸赞说。四人生活乃至于此。
正是说:拜师末学艺,艺多艺广都不怕人,乃是艺高人胆大;拜师学道者,得其业,解已惑。遇着孙子承,传得凌霄箭,可知其当任重,亦是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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