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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提审(已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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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给地面渡了一层银光。

魏皇后涂得鲜艳的唇角微微一弯,好整以暇地看着新城。好似今日被发现了秘密的人是新城,不是她。

新城眸子眨也不眨地看着魏皇后,唇珠抿成一条线,像是要看清楚这是不是她的母后。

魏皇后:“新城,此地不必再来。”

新城咬牙道:“母后,难道以后我不来,这一切就都没发生过吗?”

魏皇后:“阿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姊弟,难道你要因为这些外人,和阿娘生分了?你只看见她们现在可怜,若是阿娘以前行差踏错一步,如今可怜的就是你们。”

“这宫里的厮杀,又何曾停过?”

新城眼睛睁到酸涩,轻轻一眨,泪珠滚落脸颊。她想起阿娘和弟弟,她们三人在一起,阿娘的背影这么慈爱,为何会做出如此恐怖之事呢?

新城摇摇头,哽咽道:“阿娘,我是为你担忧呀。禅师曾说‘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你如此行事,岂不是要累下业障。”

魏皇后朗声一笑:“新城,有什么果报阿娘自行承担,只要你们姊弟过得好,我便是转了畜生道,又有何妨?!”

新城再也忍不住心下酸涩,扑过去抱住魏皇后,泣道:“阿娘,你就放了姐姐吧。她如今已成这个样子,出来了又能做什么呢?莫要再在这歧路上越走越远了。”

魏皇后温柔地顺着新城发髻:“新城,这些事不让你知道,是阿娘在保护你。此事你莫要再管,回你的殿去。阿容!”

“是。”

阿容便是魏皇后身边最得力的大丫头,此时站了出来,领了些人将新城送回去,并将此处痕迹处理好。

月亮默不作声地看着,院子里大家都散去之后,只有静夜里偶尔响起的清脆鸟鸣,打破这沉沉的寂静。

一个黑衣人趁着夜色,摸索片刻,打开机关,潜入了这个久未有人踏足的密室内。

……

第二日,大理寺狱内一间静室内。

殷霂已得封楚王,且未有实证证明他便是凶手,只是现在蔡侯被杀一案迟迟未有头绪,故他仍待在狱中等候审查。

也许因未有实证,大理寺并未难为他,静室内比起其他牢房,条件自然是好得多了。

殷霂此人,顺杆儿爬得快,没条件他都要创造条件去享受。如今大理寺先让了一步,他就越发端起架子来。

先是称自己怕寒,令人带了许多锦被进来,又使唤人在长安各处带些平日里没空去排队的吃食,还带了些话本解闷。

看守他的狱卒眼见殷霂没了骨头似的靠在软塌上,手里拈着形状精致的豆糕往嘴里送,眼睛只盯着话本小说一眨不眨地看。再看看自己手里又干又硬的馒头。他羡慕得眼睛都红了,真不知是谁在坐牢呀。

王狱卒吃了两口馒头,噎得不行,愤愤地放下了。就在此时,有人传少卿令,提审殷霂。

殷霂自然也听见了,他施施然地将话本放下,回头盯着手边点心似是有些犹豫。

半响才抬头对王狱卒说:“此糕需在热气腾腾时享用方是美味,若等我回来味道就变了。不如狱卒行行好,替我解决这盘点心罢?”

王狱卒在外边馋了半天,早想尝尝这长安最知名的豆糕是如何味道。此时他哪里还犹豫,搓着手高兴地应了。

殷霂见他面带喜色,自己也觉得颇有趣地跟着笑了。他起身整理衣袍,跟着传唤人过去公堂了。

唯有那传唤人一边带路一边心头嘀咕:自古进了大理寺的牢狱不得脱几层皮?便是那魏刺史,权势如日中天,圣人的心头爱将,进来的时候还不是小脸煞白的。怎么这王爷还像在自家王府一般自在。这狱中,哪有无罪之人?

到得公堂,少卿坐主位,刑部尚书在旁,还有杜相也来观审。殷霂还是王爷,自然没有跪的道理。少卿令差役搬了椅子上来,待殷霂坐好,翻开卷宗便开始问话。

“楚王爷,依照程序,下官需问明案情。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担待。”黎南阳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脸,只一双鹰眼像是要剖穿殷霂的内心,视线有若实质,落到殷霂身上。

“黎少卿太过谦虚,请。”殷霂好整以暇地一笑,不见半分压力。

“一、蔡侯案发生当日朝会,你与他发生争执,可有此事?”

殷霂:“是,当时朝上在议论明年的户部支出,我与他意见相左。”

“当时你可曾言及威胁生命之语?”

殷霂颔首:“是。”

闻言刑部尚书激动地面部赤红,一拍公案,怒道:“王爷,蔡侯不过辩解两句,意见相左很正常,你何至于如此心狠手辣,径直取人性命。少卿!王爷这般行事,若还不严肃处理,以后朝堂上谁还敢仗义执言。我这便上报圣人。”

“虽会引圣人伤怀,但长痛不如短痛!”

殷霂嘴角挂上浅笑,漆黑的眸子看向少卿。

杜相一看见殷霂这表情,虽然他也颇赞同尚书所言,但总觉得心下不妙。本欲开口支持尚书,如今他也将话咽下肚里,先静观其变。

黎南阳冷清的声音响起:“尚书稍安勿躁。且听王爷详述过程再秉公执法不迟。”

尚书早知道少卿不会应下,当即看向杜相,谁知杜相也稳稳坐着,一脸正气地目视前方。好似随时要为国捐躯以血荐轩辕了。

尚书:……我是谁,这是哪,我在做什么?

殷霂戏看够了,缓缓开口:“其实本王虽与他争执,但只是政见不同,心下并未生气。”

“本王原话:‘你这田舍汉,如何知晓户部支出是否得当。不若就此割头明志,免得此计一出,遗臭万年。’”

“此话非本王原创,永平十三年十月十五日议圣人大兴土木建芙蓉殿,本应从国库支出。只是之前宫内办了几场大席,户部便立个名目支出一些。正是当日蔡侯对反对建芙蓉殿者所言。”

“本王见蔡侯鼎力支持此政,又能言善辩。本王嘴拙,只好用蔡侯的话驳蔡侯了。不过蔡侯自己的话自己都没记住,倒是让本王当了小人。”

顾檬:……神经病啊,谁会记得五年前对头随手说过的一句话。

尚书:……你还嘴拙,那我便是不会说话了。

杜相:……后生可畏。

殷霂:“朝会所言当有史官记录,少卿一查便知。”

黎南阳思维严谨,稍一思索便发现逻辑缺口:“此言并不能证明你随后没有杀害蔡侯的心思,也许借言明心,也有可能。”

殷霂:“本王随口一引,谁知蔡侯下午当真被割了头颅。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是如此,也是本王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本王而死了。”

尚书:“正是。此话毕竟从你口中说出,不管你是有意无意,你脱不了嫌疑。”

殷霂抬眼暼了一眼尚书,挂着微笑问道:“尚书好像盼着我认了这罪名?莫非尚书才是幕后真凶?我可记得,尚书也与蔡侯有过不少争执。细细想来,尚书骂了蔡侯田舍汉十余次,盼着蔡侯撞柱子自证清白六次。”

“啊,有次尚书听说东瀛武士喜剖腹明志,撺掇蔡侯尝试未果,拿了侍卫佩剑跃跃欲试呢。还有……”

尚书已提了手帕,抖抖嗦嗦地点拭额上冷汗。

殷霂一笑:“也罢,我知道都是气话。你们如此争执,蔡侯还不是好端端地活着。若是尚书今日真要我认下这罪状,我只能认个援引不当的罪名了。”

黎南阳:“好。当日朝会双方各执一词,待详查后再断。第二问:散了朝会后,王爷行踪如何?务必说得详细些。”

殷霂:“散了朝会,我骑马路过知味楼,排了三刻的队买了果仁酥之类的甜点,着人送与我一位好友。”

埋头誊写的顾檬插了一句:“请问王爷,此人是谁?为何不让手下去排队呢。”

殷霂垂下长睫掩住神色:“当然是想亲手买了送人,以示诚意。若是本王做的糕点也这般受人喜爱,本王还会亲手做呢。”

“此人是我在宜阳赈灾时认识的好友,曾在大理寺任外知事。名……侯南觅,良家女子,家中还有个弟弟。”

黎南阳:……

尚书心中冷哼一声,腹诽殷霂对人如此卑躬屈膝,好失尊严,不过是个女子。

杜相却轻轻在这个名字上画了个圈。一个女子如何会被引荐到大理寺,其内必有隐情。

顾檬又问:“那为何不亲自送去呢?”

殷霂叹道:“那几日又惹她生气了,不敢见面,怕被打出来。”

顾檬颇赞同地点头,心道:原来南觅在王爷面前也很凶悍,真不愧是南觅。

南觅若在场,怕是要抢了殷霂的位置大喊冤枉,求黎少卿做主。

殷霂:“买完东西后本王就回王府了,而后一直在书房内看书。”

黎南阳:“可有证人。”

殷霂:“我随身亲侍,名唤笔椽。当日下午一直在我身边磨墨。”

案发后不仅殷霂被带到大理寺狱中,与他关系匪浅的随身丫鬟侍从也关了一批。不过片刻,笔椽也被带了上来。

笔椽自然没有殷霂的待遇,在狱中被折磨得人更瘦了些,发色粗糙,面如菜色,衣衫破旧。

黎南阳当头棒喝:“笔椽,本官且问你,你如实道来。四月二十五日下午,你家王爷下了朝会之后,行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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