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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向判官拜谒章州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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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俩个蒙面黑衣人,各手持明晃晃的钢刀奔正在酣睡的赵光义就砍。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燕云双手一挥,两枚寒光直逼俩个蒙面黑衣人,只听“铛铛”两柄钢刀落地,一位蒙面黑衣人被燕云掷出的“食指镖”击中后脑勺当即倒下,另位一位蒙面黑衣人被燕云掷出的“食指镖”击中手腕夺窗而出。燕云如离弦之箭尾追而上。蒙面黑衣人越到天井,燕云早已赶上,用剑脊朝蒙面黑衣人头顶一拍,蒙面黑衣人“扑通”倒地。燕云手腕一抖,剑尖以抵住蒙面黑衣人的咽喉,喝道:“敢动,就要你的狗命!”

赵光义已被惊醒,起身披上衣服下床,“扑通”被床边的死尸搬到,见到地上寒光闪闪的钢刀,感觉身边的尸体,已明白个大概,惊得一身冷汗,大喊“刺客!有刺客!”听到天井燕云的声音,急忙爬起来直奔天井;道:“燕云,看看这刺客真面目。”

燕云撤下蒙面刺客面纱,借着月光,赵光义认的这刺客就是安国节度使李玮栋的亲校王勇,沉思片刻,道:“燕云速将刺客正法。”

燕云迟疑须臾,道:“殿下,不审了吗?”

赵光义语气急切,道:“还要寡人再说一遍吗?”

燕云手起剑落,“咕噜噜”王勇人头落地。

卧室周遭的“暴猛武贲”美髯公戴兴、“强勇军客”桑赞、近侍阳卯、“骁猛武贲”周莹、猋勇军客”商凤等护卫侍衙役打着灯笼火把风奔而至,看到眼前的一切都已明白有刺客,自知自己失误以至于此,除了燃烧的火把发出“噗噗”的声音一片寂静。

赵光义一语打破了宁静,道:“都几更天了,都回去歇息吧。”语气沉重。

不是责备的责备,不是惩罚的惩罚。戴兴、桑赞等虽为武夫,但大多不乏智商,主子话外之音当然明白。戴兴、桑赞“扑通”跪倒。

戴兴道:“戴兴当值玩忽职守,使殿下险遭刺客毒手,敢当死罪!”

桑赞道:“桑赞当值也干当死罪!”

近侍护卫、衙役纷纷跪倒在地,道:“敢当死罪!”

赵光义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沉静片刻,尽量诙谐道:“呵呵!寡人险些成了刺客的肉酱,不过还好,有众多勇武之士保驾,寡人毫发未损,你们都辛苦了,早些安歇。”

戴兴道:“属下失职,殿下若不责罚属下,属下愿自刎谢罪!”“仓啷”一声抽出佩剑横在脖颈。

桑赞也是如此。

赵光义踱了几步,道:“责罚,如果要责罚首先责罚的是寡人,平日对你们疏于校督,再说你们近日征伐蜈蚣山草寇多有劳累,百密难免一疏。”

戴兴道:“殿下切莫为属下开脱,戴兴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殿下若不降旨责罚,戴兴只有以死谢罪!”

桑赞道:“桑赞是个粗人不懂得什么道理,只知道功必赏过必罚,殿下若不处罚在下,那就是抛弃了在下,这还不如叫在下去死!”

戴兴、桑赞言辞恳切。

赵光义道:“寡人与你们情同父子,怎么舍得?”

桑赞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此事给殿下做回主”转首对身后衙役道“传梁郡王口谕:桑赞、戴兴、阳卯当值亲卫当差不利,致使刺客闯入郡王内室,险些坏了郡王性命,责罚八十臀杖。”

桑赞、戴兴趴在地上等待受刑。

阳卯慢腾腾趴在地上,突然大声道:“小的——小的瘦的像个小鸡仔,别说八十,就是十几臀杖骨头都要打碎了,求殿下留小的一条小命日后报答殿下吧!”

赵光义面无表情道:“自愿吧!”

阳卯像只老鼠“出溜”爬进身后人群。

猋勇军客”商凤一把揪住阳卯的腰带像拎小鸡一样往前抛,喝道“郡王平日白养你这厮,打死也是给殿下尽忠!”

几个衙役急忙跑来手持大棍朝桑赞、戴兴、阳卯臀部“噼里啪啦”就打。阳卯疼得哭爹喊娘嚎啕不止。

燕云本为陈信、元达求情,猛地撞上这些,也不知该干啥,更不知道该说啥,傻呆呆站着不知所措。

赵光义吩咐衙役将两个刺客暂时拖入天井的耳房。贾素闻讯慌慌张跑过来,见桑赞、戴兴正在受刑,低声询问“骁猛武贲”周莹,知道了大概,站在一旁。桑赞、戴兴、阳卯受刑后,被衙役搀扶着回去休息,护卫衙役们也纷纷告退。天井只剩赵光义、贾素、呆立的燕云。

三百六十行中没有这一行,但这一行绝对是靠手艺吃饭的,就是衙门掌刑的衙役,笞杖在手,生杀、轻重仅在一念之间。有的虽然打得皮破血流,而骨肉不伤,这叫“外重内轻”;有些下死的打,但见皮肤红肿,而内里却受伤甚重,这叫“外轻内重”。章州这些掌刑的衙役心里当然明白,戴兴、桑赞、阳卯是什么人,那是郡王从东京王府带来的心腹,自然使用“外重内轻”的打法,受刑后最多三五天就步履如常了。

赵光义当然知道燕云为啥而来,深夜若不是燕云前来为陈信、元达求情,恰好撞上这一幕,自己将身首异处,褒奖燕云吗,不行,必须把燕云要说的话挡回去,道:“燕云,夜深了,回去安歇。”

燕云仍是呆立着,不知怎么说。

贾素道:“郡王箭伤还未痊愈又经过这大半宿劳累,急需调养,燕云回去吧。”

燕云也不忍心再叫赵光义劳神,来的目的没达到虽然心不甘,也只能回去,没有行告退之礼,转过沉重的身躯,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隐没夜色中。

贾素陪赵光义进了卧室,郡王近侍早已将卧室打扫干净掌灯。宾主落座。

贾素道:“殿下无甚大碍吧?”

赵光义道:“有惊无险。”

贾素道:“殿下,应该是燕云救驾吧!功大莫过救驾,殿下为何分文不赏?”

赵光义眉头紧锁道:“赏他什么,赏他一座金山,他需要吗?这世上不要金钱的人,好驾驭吗?”

贾素沉默须臾,道:“他要什么?”

赵光义道:“保匪首陈信、元达的性命。”

贾素道:“这——这,陈信、元达罪不可赦呀!”

赵光义道:“一个二十出头的蒙夫,哪里懂得其中的利害!”

贾素换个话题,道:“刺客身份查明了吗?”

赵光义道:“明日就见分晓。”

翌日上午,赵光义派遣下属把李玮栋请进客厅。李玮栋精神饱满,宾主落座,左右执事人献茶,一番寒暄。赵光义转入正题,道:“昨夜两个刺客潜入本王卧房,要不是护卫护驾得力,节帅今日看到的就是本王的尸首了。”眼睛余光看着李玮栋面部表情。

李玮栋吃惊道:“什么人竟敢行刺殿下。”

赵光义传唤衙役,道:“将刺客带上来。”

少顷,衙役将两个刺客的尸体抬进来,放在地上。李玮栋一撇,一愣,再细细看,脸色大变,惊慌失措“腾“的站起来,语不成句“殿——殿殿下!不——不知——不知,玮栋不知——。”

赵光义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视着李玮栋每一动作细节,没有半丝遗漏,道:“节帅哪会知晓,王勇、骆勇竟如此胆大妄为。”

李玮栋恐慌的满脸大汗,道:“王勇、骆勇凶玩,玮栋身为上司不能洞察其奸,死罪死罪!”“扑通”跪倒。

赵光义安慰道:“王勇、骆勇凶残横暴肆意妄为,其罪当诛,虽是节帅的属下,绝不能珠链节帅。请起,节帅乃朝廷三品藩帅,本王只是六品刺史,这样有违礼制,此举如被别有用心的小人上达天听,你我吃罪不起。”起身挽起李玮栋,接着说“韩郡王(宰相赵朴)是本王的至交好友,房郡王(赵光美)那就更不用说了本王一母同胞的弟弟,你与他们交厚,本王是求之不得。”

赵光义点明李玮栋首鼠两端脚踏几只船,敲山震虎。

李玮栋道:“三品藩帅都是老主子符王、殿下赐予的,要不是殿下这些年周全,本藩镇支郡早被朝廷裁撤,本藩镇安国jun只不过是五等藩镇,可枢密院一直以三等藩镇发放军饷,这不都是殿下从中周全,玮栋感遇忘身,此恩此德叫玮栋万死难以回报!无论何时何地玮栋都是殿下的奴仆,望殿下切莫以节帅称呼。”

赵光义也不再客套,道:“玮栋与本王乃心腹之交,客套话就不说了,王勇、骆勇等宵小哪能离间的了。”吩咐执事人将一棵千年人参送与李玮栋,道:“玮栋被困匪巢受了不少苦,这棵是高丽王去年送与本王的,本王未舍得用,正好赠你补补身子,保重虎体,它日还要为我大宋挑更重的担子。”

高丽参价值不菲,李玮栋也是朝廷的高官自然识货,感动的热泪盈眶,道:“那,那玮栋愧领了。”

赵光义道:“如今蜈蚣山匪患已除,玮栋早些归镇吧,宗室与藩帅交往过甚传出去,其罪不小。”

李玮栋辞别赵光义当日启程回归藩治邢州。

一切太突然,令李玮栋没有丝毫思考的空间,亲校王勇、骆勇昨晚刺杀赵光义,是当场毙命,还是行刺未果经赵光义审讯后被斩杀,王勇、骆勇说了些什么,会不会将罪责推到李玮栋身上,他一无所知。赵光义此举即使对李玮栋巨大的心理震慑,又是巧妙的笼络,还有敲山震虎提醒勿要脚踏两只船,可谓一石三鸟。李玮栋的外甥义子袁巢东京城被梁郡王赵光义走吏燕云斗杀,郡王府上下对李玮栋始终只字不提,充分表明赵光义的自信,对李玮栋何尝不是一种成摄。赵光义对李玮栋既震慑打压又安抚笼络,宽猛相济的政治手段不说不高明。

李玮栋年长赵光义,但对他的心计手腕甚是佩服。

章州驿馆。

赵圆纯端坐书案前,手里把玩着玉如意,寻思:陈信、元达都是燕云的结义兄弟,却要落得身首异处之地,燕云定是疾首痛心,把结义情义看的比命还重要的燕云能迈过这个坎儿吗?事已至此,自己是难脱其究的,招安****、章州城下大败陈信喽啰兵、计赚陈信、清洗蜈蚣山都是自己给梁郡王献的计策;燕云日后知道,将会怎样看待自己——阴险、毒辣;陈信、元达打家劫舍杀官军、射伤御弟梁郡王、擒获节度使,这在官府眼里都是十恶不赦之罪,必定惊动朝廷,即使这次不被剿灭,朝廷必发禁军清剿,陈信、元达的结果和现在是一样的;燕云能想到这些吗?

不管怎么想,赵圆纯对燕云负疚感抹不去。

赵怨绒跑进来,道:“姐姐!今天是陈信、元达开刀问斩的日子,燕云——燕云肯定哀痛欲绝,怎么办呀?午时三刻快到了,头声追魂炮都响了,怎么办呀?”急的想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赵圆纯道:“陈信、元达杀官军劫王驾、射伤御弟,罪不可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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